《庆兔兔日记》2311小九的发烧没有好

2017-12-27 | 日记本:《个人日记》

2311十月十二日星期四小雨14℃~12℃客厅早晨温度19℃ PM2.5-20

雨潇洒地飘洒了一夜,雨声没有停歇一分钟,改变的就是鼓点的节奏,时而紧锣密鼓,时而稀稀拉拉。

我在房里听见庆小兔鼻子好像有一点呼噜,我问:“小九是不是鼻子堵了,听着声音不是很好。”,妈妈说:“夜里小九就是这样。”。

七点钟听见庆小兔哼哼了几声,庆小兔并没有没有睁开眼睛,我想拍庆小兔睡觉,庆小兔还在拱着身子,把庆小兔抱起来,庆小兔趴在我的肩膀上,外婆过来看了一眼说:“小九,睁着眼睛呢。”。

妈妈今天要去医院看眼睛,我说:“我带小九出去转一圈。”,外婆说:“雨下的那么大怎么出去呀?”,我说:“要小九一个人呆在家里是不可能的,要不等一会,天再亮一会带他出去转一圈,就在附近的路上转一转。”。

妈妈抱着庆小兔来到桌子旁边,外婆正在吃早饭,庆小兔的嘴马上一开一合地动作,妈妈说笑着说:“小九,你好搞笑哟,你怎么那么馋呀。”。

妈妈悄悄地离开了,看着庆小兔不经意,其实庆小兔一直关注着妈妈的动向。庆小兔突然想起来妈妈,庆小兔在家里四处巡视没有看见妈妈已经不在家,庆小兔哭了起来,庆小兔哭的很伤心,庆小兔整个身体扑向大门。我拿着伞向着庆小兔走来,庆小兔看见我拿着伞,庆小兔马上脸上笑开了花。我抱起庆小兔走到大门跟前,我说:“小九,我们跟外婆再见。”,庆小兔只是对着外婆笑了一下,马上转过身往大门跟前俯下身子,外婆说:“一听说要出去,外婆也不要了。”。我们站在大门外边,我说:“小九,我们在外边跟外婆再见。”,外婆向着庆小兔招手,庆小兔看着外婆想了一下,庆小兔没有和外婆再见,庆小兔回转身用手拉着门,庆小兔把大门给关上了。

在门洞里刚刚撑起伞走,对面楼上传来说话的声音:“你看,弟弟出来了。”,对面三楼的奶奶抱着小男孩也出来了,他们站在二楼半楼梯拐弯处。奶奶问:“你们要出去呀?”,我说:“他在家里一刻也呆不住。”,奶奶说:“我们的还不是这样,非要到外边看看,你们等等我们,我们马上就下来了。”。

男孩比庆小兔大三个月,体型偏瘦,眼睛略微比庆小兔的眼睛小一点。我们打着伞走到对面的门洞里,奶奶笑着对庆小兔说:“下雨你也要出去玩呀。”,庆小兔只是对着奶奶笑笑。我也对着小哥哥说:“你和我们小九一样在家里呆不住是不是呀?”,小哥哥只是疑惑地望着我。我用手指着男孩跟庆小兔说:“这是小哥哥哟。”,庆小兔只是看着对面的哥哥,庆小兔的手仍然低垂在自己的身子两旁。小哥哥这时候好像醒悟过来,小哥哥伸出两个手在庆小兔身上摸。

奶奶说:“你也真行,一个手拿伞,一个手抱着儿,你的胳膊就不累吗?”,我说:“还好,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另外一个就是我抱着他,我就知道他想干什么。”,男孩奶奶说:“他们现在又不会说话。”,我说:“就是因为他们不会说话,所以抱着他们我才能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们现在会用肢体语言告诉你他们在想干什么。”。

庆小兔还小,他们不会听我们大人聊天,他们是要看周围变动的一切,他们是要听自然界的各种各样的奇妙的声音。于是我跟庆小兔说:“我们到外边去玩吧,你跟哥哥再见。”,庆小兔马上转身就要走,庆小兔根本就不想再见。同样小哥哥奶奶要他再见,小哥哥一样没有再见,奶奶托起小哥哥的胳膊再见,小哥哥胳膊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们刚刚离开门洞,后边就听见小哥哥也要跟着出来,奶奶说:“弟弟带了雨伞的,我们没有拿伞怎么出去呀,再说,奶奶拿着伞就没有办法抱你了。”。

看见摇摇车庆小兔还是俯下身子想坐,下雨天有一些摇摇车被罩子罩了起来,没有遮盖的摇摇车上已经是雨迹斑斑了,我说:“现在下雨,摇摇车都是水,我们等不下雨了再来玩。”,庆小兔还是不情愿,庆小兔一直看着渐渐远去的摇摇车。

一只小狗走过来,我说:“小九,你看小狗。”,看见小狗庆小兔马上兴奋起来,庆小兔伸出手,庆小兔对着狗喊:“哎,哎,哎。”,于是小狗就成了我们的向导,庆小兔就成了小狗的追随者,小狗钻进小区围墙的栏杆里,庆小兔还探着头往里看,一直看着小狗消失在树丛里。

下雨天唯一的去路就是菜场,下雨了街上的小商小贩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买菜的人也都集中在了菜场里。菜场的人如此之多,我以前没有想到过的,外婆买菜一般都会选择路边摊,路边的提篮小卖比较新鲜,还有就是去超市,超市里的蔬菜品种相对比较多,价格也相对能够接受得了。外婆的买菜路线就是庆兔兔庆小兔的巡视路线,路边摊超市货架就是庆小兔的巡视对象。超市很远,庆小兔经常都会跟着外婆去拜访,虽然庆小兔每天还要去比瑞丰超市还要远的福久源国贸新天地,外婆就不可能舍近求远天天都能去瑞丰超市走一遍一趟的。

菜场二楼口上卖豆腐的老板娘的儿子和庆兔兔一样大,庆兔兔和他的儿子只差三天,可能是惺惺相惜的缘故,也可能是外婆和老板娘谈的来,外婆只要购买豆制品必定要去光顾她们的摊位。

刚刚从楼梯上露出头,老板娘的笑脸已经迎了上来,老板娘说:“小九,你天天都来这里转一圈。”,庆小兔就对着老板娘笑,老板娘说:“你和你哥哥长得就那么像。”。这个摊位的生意很好,不断地有人来买东西,我们也不便打扰就离开了。

楼下卖鱼的摊位是庆小兔必看项目,每一个摊位,每一个鱼盆,庆小兔都仔细研究。因为我们是先出来的,我想是不是路上能碰到外婆出来买菜,结果一直走到瑞丰超市也没有碰见外婆。

外边走的时间有一点长了,我发现庆小兔有一点想哭的意思,我说:“小九,你是不是想睡觉了,要不我们就回家吧。”。

回到家承泽还一点想哼哼,外婆说:“小九可能想睡觉了,我们喝一点牛奶吧。”,庆小兔继续哼哼着,我说:“我们看看外婆在干什么?”,看见外婆在冲牛奶,庆小兔马上嘴里的声音就消失了。

喝牛奶,奶嘴放进庆小兔的嘴里,庆小兔两个手紧紧地抱着奶瓶。牛奶庆小兔没有喝,庆小兔是在咬奶嘴,庆小兔把奶嘴放进嘴里咬一下,然后把奶嘴拿出来看一眼,接着又把奶嘴送回嘴里。看着奶瓶在庆小兔嘴里进进出出,我说问外婆:“小九喝多少牛奶了?”,外婆把奶瓶放到茶几上看了一眼刻度说:“小九一点奶都没有喝。”。没有了奶瓶在手里,庆小兔不愿意了,再把奶瓶递给庆小兔,庆小兔奶瓶也不要了。

于是我接过庆小兔哄庆小兔睡觉,我一直在哼唱着歌谱,外婆说:“哪一家哄孩子像我们家一样的。”,我说:“像我们这样带孩子的可能少之又少,大部分家庭就是人孩子让吃好穿暖,零食大包小包,一把把钢镚塞进摇摇车游戏机里。”。

我说:“我也感到奇怪,我一个手拿伞,一个手抱着庆小兔,在外边转了四十几分钟竟然没有感到胳膊酸。”,外婆说:“可能是你返老还童了吧。”,我说:“带庆兔兔的时候,我抱着庆兔兔蹲在地上,要不了五分钟,我就站不起来了,我站起来腿酸,眼前发黑,要扶着东西歇好一会才能缓过劲来。同样我弯着腰让庆兔兔站在地上,我哪一次也只能三四分钟,腰再直起来,腰就酸痛的不像自己的身体一部分一样。现在我蹲在地上十几分钟,弯着腰抱着庆小兔看小狗看鱼缸,只是微微感到一点不爽,并没有很不舒服的感觉。”。

我的歌谱还没有唱几个,庆小兔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十一点半庆小兔醒了,外婆给庆小兔喂稀饭,稀饭还没有吃完,庆小兔莫名其妙地哭了一声,哄一会庆小兔很快就睡着了。

庆小兔流清鼻涕了,外婆一边给庆小兔擦鼻涕一边说:“怎么了你感冒刚刚好,怎么又开始流清鼻涕了。”。

抱着庆小兔出去,这时候天已经没有雨了,看见咦玉仙玉兔兔弟弟在小广场,庆小兔没有那么兴奋,抱着庆小兔突然又哭了一声,我说:“小九,是不是你想到别的地方玩呀?”,于是往医院方向走去,希望能够碰到妈妈,庆小兔又一次莫名其妙地哭起来,只好把庆小兔抱回来。

看见妈妈回来庆小兔马上就撒起娇来,庆小兔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

我午睡起来,外婆抱着庆小兔,我发现庆小兔就有一点哭兮兮的,于是我抱庆小兔出去。阳光依稀显露了一点,我抱着庆小兔去对面小区超市门口的摇摇车上,开始一个一岁多的男孩坐在旁边的一个摇摇车上,庆小兔还站在那里不断地和小男孩说话打招呼。男孩走了,庆小兔换了一个摇摇车,只坐了一会功夫,庆小兔又哭了起来,庆小兔的眼泪也跟在流了下来。我抱起庆小兔,庆小兔好像有一点不舒服一样,我摸庆小兔的肚子,庆小兔的肚子并没有发硬是软乎乎的,庆小兔这样无缘无故的哭泣确实让人不知所措。

我抱着庆小兔回来,妈妈正准备上班,看见妈妈庆小兔马上大哭起来,我跟妈妈说了庆小兔的情况,妈妈说:“小九晚上也是这样,莫名其妙地就会哭几声,我们还是给小九到医院看一下吧,省得小九晚上又和那天一样晚上一直哭。”。

医院是下午两点半上上班,现在刚刚一点半,妈妈抱着庆小兔给他喂奶,庆小兔还是哭兮兮的喝又不想喝,妈妈说:“夜里小九就是这样。”。

庆兔兔小时候基本上没有怎么生病,咳嗽还是遇见几次,庆兔兔就是一岁的时候爸爸回来,莫名其妙的得了一次很严重的皮肤过敏。庆小兔还不到一岁,已经发烧了好几次,两次打防疫针都发烧了,这次庆小兔发烧刚刚好。关键是庆小兔无缘无故没有任何征兆地哭,让人心里不知道怎么办好,我最怕的就是庆小兔肚子里会不会吃进不该吃的东西,这个也是有病乱投医,我胡思乱想乱猜的。

庆小兔喝了奶,妈妈抱着庆小兔睡着了,只睡了半个小时,庆小兔就醒了,还没有睁开眼睛,庆小兔就大哭起来。我接过庆小兔,庆小兔依旧大哭,庆小兔到处在找妈妈,妈妈抱起庆小兔,庆小兔还是哭,妈妈把庆小兔抱到门外。我说:“小九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哭,我摸他的肚子也不硬,他又不发烧。”,妈妈说:“到医院看看就好了。”,我说:“如果就是感冒发烧,医生根据化验指标就可以诊断,就怕一下子不知道的原因。”。

蓝天终于露出尊容,白云朵朵和蓝天共享天下,太阳在白云间穿行,阳光不时地洒在大地上。

我们的心情并没有像天气那么好,庆小兔无力地伏在我的肩膀上,庆小兔不时地还轻轻地哭几声。医院里正在大动干戈进行现代化改造,到处都是建筑垃圾,刚刚运进来的装修材料和设备堆砌在大厅里。

医院今天下午开会学习,姨妈不能来,儿科就一个医生值班。一个戴眼镜年轻医生接待了庆小兔,看了一圈的化验单,看了以前的病历,给庆小兔听了一下心肺,看了一下庆小兔的口腔。医生说:“他的咽喉还有一点红,看这种情况就看是不是有心肌炎,可以做一下心电图或者抽血化验一下,如果排除心肌炎,他的这种状况可以不用看。”,听到医生说要抽血,妈妈说:“还是去做心电图了,看看他会不会配合做好心电图。”。

等到了心电图室,门诊室里坐着几个医生异口同声地问:“他躺在那里做心电图会不会哭呀?”,庆小兔以前也许可以,最近庆小兔完全成了一个林黛玉,动不动就哭,动不动就眼泪刷刷,妈妈说:“就因为他一直哭才带来看病的。”,医生说:“这个我们就不能保证能够做好了。”。

重新开化验单,退掉心电图的检查单,看着一个长针刺进庆小兔的脖子上的血管里,我的心也就扎进一根钢针一样。

妈妈留下来等待化验结果,我就先抱着庆小兔回来了,回来路上庆小兔就睡着了。

十五点半妈妈来电话说:“血常规化验单出来了,小九的血象又高了起来,第一次是二十几,这一次稍微低一点,是十二点几。小九现在是不是睡觉了,姨妈说,可以带小九去看看中医,上次庆兔兔发烧咳嗽,打了好几天针没有下去,后来就是吃的中药好的。”。

正好这时候庆小兔动了一下,我就抱起庆小兔来医院,在医院里那么多医生护士和庆小兔打招呼。一个医生问:“小九,你来医院看姨妈呀?”,一个护士说:“小九,你长得好帅哟。”,旁边的人说:“我们小九多像一个小姑娘呀。”。庆小兔并没有因为别人的问候高兴起来,庆小兔反而抿着嘴哭了起来,有人说:“你们是谁把我们帅哥弄哭了。”,姨妈说:“我们小九现在生病了,他现在是一个小病号,不是有人把我们小九弄哭了,是我们小九身体不舒服是不是呀?”。庆小兔就一路走一路哭兮兮的,庆小兔半眯缝着眼睛趴在我的肩膀上。

看中医的还是那个世代家传中医,其实他在医院的身份不是中医,他是一个消化内科的主任,世代家传中医的人不坐诊中医门诊,只是给熟人医院的医生护士职工搭脉开药。

小孩子看中医并不要搭脉,只要看看舌头,看看手指头,很快一副中药就开好了。妈妈去接庆兔兔放学,姨妈下班负责拿药,我就抱着庆小兔回来了。

庆小兔也哭辛苦了,路上庆小兔就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姨妈把中药送了回来,姨妈跟外婆说:“一种药先熬二十分钟,再加这一袋里的药熬二十分钟,一天喝三顿,每次喝十毫升,一副中药喝两天。”,姨妈临走的时候说:“这次生病还是药停早了。”,外婆跟我说:“你以后就只管带儿,其他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也可能我也是过分相信自己了。

现在看来我是不能再管这样的事情,人命关天,各个人的想法不一样,每个人所站在的立场角度不一样,看问题的所得出的结论大不一样。庆兔兔庆小兔是妈妈的孩子,我们已经隔了一代人,他们的事情应该由他们自己去判断去解决。

我想把庆小兔放下来,放下庆小兔就不愿意地哭起来,没有办法连忙哄庆小兔,于是我抱着庆小兔睡觉。庆小兔的病和我有关,我又要睡不着觉了,庆小兔难受万分,我一样也要跟着受煎熬,弄不好今天夜里庆小兔又要闹一夜了,看来夜里我只能抱着庆小兔过夜了。

十八点钟给庆小兔测量体温,庆小兔拼命地哭,妈妈回来看温度计,庆小兔又发烧了,三十八度五,妈妈给庆小兔肛门用药退烧,妈妈又冲了头孢给庆小兔喝,外婆熬的中药刚刚熬好,妈妈说:“中药就留到晚上喝吧。”。

看着庆小兔痛苦不堪地哭着,我的心又像针扎的一样吊了起来。

庆兔兔问:“妈妈,我可以不可以看电视。”,妈妈说:“你放学回来,第一是洗手,第二就是吃饭,吃完饭复习完成功课,你就可以看电视了。”,庆兔兔说:“妈妈,你为什么一直在哄弟弟,你没有陪我”,妈妈说:“妈妈平时不是一直在陪你吗?妈妈陪你做作业,陪你到小广场去玩,陪你看电影,弟弟就没有要妈妈陪,如果弟弟现在也说,妈妈你为什么不陪陪我呀,那妈妈应该怎么说呢?。”,庆兔兔说:“我也很累呀?”,妈妈说:“今天弟弟在生病,妈妈外婆外公都在为小九在忙。”。

庆小兔在梗巴巴,庆小兔的尿不湿里已经有了巴巴,给庆小兔端巴巴,庆小兔有一点不愿意,我就过去握住庆小兔的两个手,我逗庆小兔笑,庆小兔没有笑,庆小兔也没有哭,庆小兔屙了三条干巴巴。

退烧药起作用了,庆小兔终于脸上露出笑容,庆小兔看着庆兔兔说话了。

二十点半庆兔兔复习完功课,庆兔兔问:“妈妈,我可以不可以看一集电视?”,妈妈说:“你的跳绳还没有及格,你的跳绳还要练习一下,否则你可能跳绳会不合格的。”。庆兔兔拿着跳绳说:“妈妈,我现在就要跳绳。”,妈妈说:“妈妈现在在给小九喂奶。”,外婆说:“外婆带你下楼跳绳。”,庆兔兔说:“我要妈妈看着我跳绳。”,于是妈妈抱着庆小兔下楼,外婆问妈妈:“小九还在生病要不要紧呀?”,妈妈说:“不要紧,可以要小九看庆兔兔跳绳。”,外婆说:“外边是不是有一点冷,要小九戴一顶帽子吧?”,妈妈说:“小九会戴帽子吗?”。

妈妈给庆兔兔念完书,庆兔兔不想去姨妈家睡觉。给庆小兔测量一次耳温,庆小兔一个耳朵三十六度九,一个耳朵三十七度一。

二十二点半庆小兔突然大哭起来,庆小兔的浑身又热了起来,给庆小兔用水银温度计测量体温,庆小兔三十八度一,妈妈说:“还是给小九用退烧药吧。”,我说:“还没有到三十八度六就要退烧呀?”,妈妈说:“姨妈说,这种退烧药是不要紧的,现在用药可以让他好好地睡一觉。”。退烧药很顺利地塞进肛门里,外婆又拿来今天熬好的中药,白色通明的小量杯里装着黑红色的中药,我问:“放糖了没有?”,外婆说:“我放了一些冰糖。”。吸管吸进浓稠的中药,一股中药味马上弥漫在空气中,庆小兔根本就不接受,我说:“小九,我们男子汉,喝了药我们的病就会好了。”,药被挤进庆小兔的嘴里,很快又被庆小兔的舌头顶了出来,外婆努力慢慢地往庆小兔嘴里挤药,庆小兔嘴角始终在往外流着药液。十毫升药液灌进嘴里,又有许多被挤了出来,外婆:“还好吧,可能喝进五毫升了。”。

退烧药起作用了,庆小兔很快就不烧了,庆小兔马上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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