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兔兔日记》2295庆兔兔皮肤过敏了
2295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二阴天转中雨27℃~20℃客厅早晨温度25℃ PM2.5-53
妈妈从屋里出来,庆小兔也被抱出来,我说:“小九,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呀?”,外婆说:“也不早了,马上就要七点钟了。”,妈妈说:“是他自己醒的。”,我想可能是心灵反应,妈妈休息不起来,庆小兔一样跟着睡懒觉。
洗完澡换好衣服,我说:“我们出发吧。”,外婆说:“他们今天要去医院给他看看小九的腿。”,我说:“小九又不是腿不能动,小九能站,能蹦,又能走路,有什么可以看的。”,外婆说:“他们的事情你不要管。”,我说:“小九还小,如果碰上一个不是很负责的医生,如果妈妈坚持要给庆小兔做各种各样的检查理疗,弄不好,没有事情变成了不可逆转的大事故。”。
让庆小兔看识字大卡,看到帽子,外婆拿了一顶帽子说:“小九,这个就是帽子。”。外婆给庆小兔戴上,帽子戴在头上正正好,庆小兔马上伸手把帽子拉了下来,外婆说:“小九,你看戴上帽子多帅呀。”,外婆再次把帽子给庆小兔戴上,帽子马上又从庆小兔头上被摘了下来,外婆说:“你哥哥就是不喜欢戴帽子。”。
妈妈带庆小兔去看病去打防疫针都是我抱着,反正只要庆小兔出现在哪里,那里就会出现我的身影。
妈妈问我:“是不是你抱的姿势不对,正着抱是不是让他的腿别劲,如果像坐在腰凳上一样,让他两条腿随便动。”,我不知道妈妈的理论是不是医生说的,这么一来,我怎么抱庆小兔都觉得别扭,竖着抱,侧着抱,背着抱,都觉得好像给庆小兔带来伤害。其实我小时候抱着庆兔兔,我现在抱庆小兔,我是极力主张让他们脸朝前,让庆小兔坐在我的胳膊上,因为只有庆小兔眼睛看到的和我眼睛看到的东西说一模一样的。下雨出去,那就没有办法了,我的一个手要举着伞,庆小兔没有地方可坐,我只能吧庆小兔面对着我抱着。
姨妈带着去找骨科主任看病,让庆小兔趴在床上,医生检查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于是就给庆小兔拍X光片。
骨科主任看着X光说:“这上边现在看不出什么问题来,如果到一岁了,还不能走路就要来看看,要让他多锻炼,让他习惯用这条腿用劲。”。
不管结果好与坏,庆小兔去一次医院总是给人心里留下一个阴影。
人的知识太多了,如果用的地方不是十分妥当,可能会产生相反的作用。小心没有错,过分严谨甚微,容易把不大的事情被无限的放大。过分小心翼翼会让人担心受怕成为常态,会使平静的生活总感到无风三尺浪的感觉。
庆小兔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妥,庆小兔只是把早上的经历当做一次例行公事,路上端尿庆小兔一样从容不迫。回到家庆小兔照例在地上爬,趴在地上庆小兔的左腿照样弯曲着在拍打着地面。庆小兔在爬的时候,庆小兔好像就把自己的左腿忘了。我用手把庆小兔的左腿托住,庆小兔一样可以用力蹬着我的手,但是,我松开手,庆小兔的庆小兔马上就又把自己的这条腿忘了。
十一点半外婆喂庆小兔吃米糊,米糊刚刚下肚,庆小兔大哭起来,我说:“小九,你现在怎么了,要睡觉怎么哭起来了。”。
哄,唱歌,不断地晃动,庆小兔照哭不误。我说:“我们看看外婆在干什么?”,庆小兔马上竖直身体找外婆,我说:“你看外婆多辛苦呀?你在这里哭,外婆听着会不舒服的。”,庆小兔想伸手去摸厨房的东西,我说:“现在是烧饭时间,厨房里的很多东西都是不能碰的。”,我把庆小兔抱出来,庆小兔马上又开始嚎啕大哭。现在睡觉大哭成了庆小兔的常态,唱歌却变得稀少起来。
妈妈回来就进屋睡觉了,妈妈出来说:“我给小九喂一点奶,让他睡觉吧。”,妈妈把庆小兔抱进房间,客厅里只剩下了电视机里的声音。
我在用扫地机器人在扫地,外婆说:“什么时候了,怎么现在扫地?”,我连忙把扫地机器人关了,我说:“平时没有时间,我一天到晚陪着小九。回来小九又要在地上爬,地上那么脏,小九把垃圾吃到嘴里怎么办?”,妈妈说:“扫地有什么?地上也太脏了。”,外婆说:“你要扫就扫吧,我不管还不好吗?”。
十二点半庆小兔醒了,姨妈说:“小九身上都是酸的。”,外婆说:“早上回来的时候还换了衣服的。”,姨妈说:“小九的头上全部都是汗,小九的头上也一股汗臭味。”。
我午睡起来已经十三点十分,庆小兔一直要我去窗户跟前,庆小兔还要打开窗户往外看,于是我就带着庆小兔出去来到楼下。
雨好像已经停了一会,云中已经隐隐约约看见一点亮光。
中午挖掘机是在休息,两台挖掘机低落着脑袋一动不动地呆着。五一广场的园林工人却热火朝天,四台割草机嗡嗡嗡地在草地里忙碌着。庆小兔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割草机,庆小兔目不转睛的看着每一个工人的操作。拉动柴油机的启动绳子,割草机马上就嗡嗡嗡地开动起来。一个园林工人一台割草机,割草机顺着没有割过的草地推过去,割草机过去的地方一片嫩绿,割草机一圈转回来,打开装草的布袋,一股清新浓重的青草的味道飘荡在我们的四周。
割草机轰鸣着在歌唱,割草机在平整的草坪上奔驰着,割草机过后焕然一新,路边的割下的青草越堆越高。庆小兔聚精会神地看着,庆小兔眼睛一眨不眨地欣赏着,园林工人都累了休息了,庆小兔还意犹未尽。
庆小兔再看广场大妈们的表演,一旁的广场大妈们并没有受到割草机的影响,十几个人在学跳广场舞,这些大妈们为了学习新的动作,也有几个初学者跟在后边手舞足蹈。
另一边也有十几个人在学跳交谊舞,广场舞我没有跳过,广场舞动作也不尽相同,我学不会也没有跟着学过,我是宜昌市交谊舞场的见证者,我可以轻而易举知道那些人是舞场的老手,那些人是初出茅庐的新人。这里的几个人脸很生,舞场上没有看见过他们,他们跳的不是很到位,一个个兴致勃勃自娱自乐,好几个人还在拿手机在把自己的倩影保留下来。
淑奶奶买了一些菜,提着一大瓶像装油瓶子那么多的一罐酒。淑奶奶马上往我们这边走来,庆小兔的笑脸早就迎了上去,淑奶奶说:“他比他哥哥爱笑,也比他哥哥爱动,他长得也要比哥哥壮实一点。”,淑奶奶不停地逗庆小兔,庆小兔就不停地对着淑奶奶笑。淑奶奶要走了,淑奶奶和庆小兔再见,庆小兔伸出右手,庆小兔没有挥手,而是手心朝下收缩五个指头的再见。
陈美英曾庆红两口子过来了,当曾庆红奶奶伸出手来摸庆小兔的时候,庆小兔一把抓住曾庆红奶奶的一根指头,庆小兔拽住曾庆红奶奶的手指头,庆小兔的眼睛看着的却是陈美英爷爷。要离开了,要再见的时候了,庆小兔一样没有挥手,庆小兔用五个指头的张合代表再见。
这一次庆小兔在外边整整两个小时。
回来庆小兔就在地板上爬,庆小兔在地板上爬的速度明显提高,但是庆小兔的肚子还是没有离开地面,庆小兔的左腿仍然没有参加爬行。
外婆给庆小兔吃了米糊,我抱起庆小兔哄他睡觉,庆小兔一点不想睡觉。
十六点钟庆小兔还是没有睡意,庆小兔一直要打开窗户往外看,于是抱着庆小兔出去。这时候正是家长们接孩子放学的时间,新兔兔妈妈多远就在喊:“小九,小九,等阿姨一下。”,庆小兔回过头看着新兔兔妈妈,新兔兔妈妈拉着小九的手说:“你现在越来越帅了,也越来越爱笑了。”,庆小兔满面笑容地望着新兔兔妈妈,新兔兔妈妈说:“阿姨要去接姐姐了,我们再见。”,庆小兔的眼睛已经转移到一个放学小朋友的身上,不管新兔兔妈妈怎么招手,庆小兔只是举起手做出一个再见的动作,眼睛始终没有看着新兔兔妈妈。
饭店门口一个大鱼缸,里面游动着十几条鲫鱼草鱼和鳊鱼,庆小兔马上脚移不动了,庆小兔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水里的鱼,庆小兔俯下身子伸出两个手想去摸鱼缸。
我抱着庆小兔刚刚蹲下来,跟在我们后边的一个男孩也停了下来,男孩奶奶说:“你看,弟弟在看鱼哟,我们也看看鱼好不好?”,男孩一岁多,男孩已经会走路了,我们占据正面,男孩就只能雄踞侧面了。庆小兔有了小朋友,庆小兔看鱼就不能一心一意了,庆小兔看看鱼用手拍拍鱼缸,然后庆小兔用手扒住鱼缸的转角,庆小兔把头探过去看着男孩,庆小兔嘴里还发出声音,庆小兔就像是和小男孩打招呼。然后庆小兔抬起头看看男孩的奶奶,庆小兔同样也啊啊啊地说上几声。庆小兔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然后庆小兔重新演绎自己刚才的话剧。男孩开始并不知道庆小兔在干什么,男孩的奶奶说:“弟弟好喜欢你,你和弟弟握握手。”,我说:“弟弟是想要你看鱼的。”。庆小兔这样的动作做了七八次,庆小兔一点不见得厌烦,一直到男孩奶奶要男孩到别的地方玩,庆小兔这才收敛起自己剧目。
已经十七点半了,没有继续往前再走,走着走着庆小兔眼睛有一点沉重了。我说:“是不是我们小九要睡觉了,我们回家睡觉吧。”,庆小兔趴在我的肩膀上睁着眼睛,我把庆小兔平躺着抱,庆小兔睁开眼睛努力想起了,庆小兔还是有一点瞌睡了,庆小兔终于趴在我的肩膀上闭上眼睛。
十八点半庆兔兔回来了,庆兔兔到家的声响把庆小兔惊醒了,庆小兔想睁开眼睛,可是庆小兔的眼睛还是睁不开,抱起来庆小兔再也放不下来,我只好一直抱着庆小兔睡觉。
妈妈对庆兔兔说:“赶快把上衣脱了,用水擦一下。”,庆兔兔把上衣摞起来。庆兔兔背后通红,庆兔兔整个后背都是高高拱起的疙瘩,妈妈说:“庆兔兔又过敏了。”,外婆说:“学校今天吃什么了,你的身上肿那么厉害,要不要开一点扑尔敏吃吃。”,我说:“这种西药不能随便吃,只有没有办法的时候才能够吃。”,妈妈说:“不用吃药,又不是天天有,睡一晚上就好了。”。
庆兔兔一岁的时候发生一次严重过敏,庆兔兔喝了一个月的中药,后来每年多多少少也有一点过敏都不是很重,不知道为什么上学以后过敏了好几次了,是花粉的缘故还是庆兔兔在学校吃的饭菜有什么不妥。
庆兔兔用手在挠背后,外婆帮着在背后摸,我说:“不能摸,越摸越挠就会越痒,可以用手掌或者指头在过敏的位子用力压一下。”,外婆说:“不行的话就洗一个澡。”,庆兔兔说:“我现在不想洗澡。”。
庆兔兔擦完身体,妈妈给庆兔兔抹了药,庆兔兔还是浑身通红,真的我不忍心目睹这一切,为什么这样的灾难会降临在庆兔兔头上。
妈妈又给庆兔兔买了好多鱼,我说:“庆兔兔,你现在的身体又在过敏,这些东西最近少吃一点好不好。”,庆兔兔马上大声地喊:“妈妈,我吃好多鱼好不好。”,妈妈说:“你想吃就吃吧。”,庆兔兔的大声喧哗把庆小兔吵醒了。
庆兔兔身上的过敏消退不少,红色还是一大片,但是包包的高度明显降低了。庆兔兔进屋去做作业,庆小兔到卫生间洗澡。
庆小兔身上的水迹擦干净了,外婆脸上身上的汗流了下来,外婆一边擦着汗一边说:“今天怎么那么热呀?”。外婆在给庆小兔穿衣服,外婆说:“给小九穿穿裤子吧。”,我说:“天那么热,怎么还要穿裤子?”,外婆说:“外边现在在下雨。”,我说:“这几天下雨,最低温度一直就在二十度以上,最高温度也在二十五度。”,外婆说:“现在是晚上。”,我说:“中午姨妈不是说了庆小兔浑身都是汗,这一会比中午也没有低几度。”,外婆说:“以后穿衣服我不管了好不好。”,我说:“衣服穿多少,不要完全按照自己的感受,在这个问题上,我们还是要相信一定科学,另外你还要看大多数人是怎么穿衣服的。”。
十九点十五分,庆小兔出去散心,自然庆小兔心情舒畅,庆小兔不想和外婆再见,庆小兔扭头就往外走。
外边的雨已经停了,小广场的孩子依旧不少,只不过那些跳舞的广场大妈们被雨水吓了回去。
小广场是大孩子的天下,庆小兔只能作为一个看客,当然大人们开怀大笑,庆小兔一样会去研究大人们是在干什么的。宜昌慈善机构的捐赠箱成为庆小兔的战鼓,庆小兔一个手还觉得不能够尽兴,庆小兔两个手嘭嘭嘭地击打个不停,庆小兔拍打一会还会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他的一举一动。
到远处走一遭,回来已经二十一点十五分,小广场的人越来越少,壮兔兔推着自己的弟弟,美国纽和妈妈也在这里。美国纽妈妈看着壮兔兔弟弟说:“他怎么穿那么多衣服呀?”,壮兔兔妈妈看着庆小兔说:“他怎么穿那么少呀?”,我说:“现在的天又没有那么冷,再说秋天小孩子冻一下不要紧。”,美国纽妈妈说:“小孩子不能穿那么多衣服,小孩子和大人穿的差不多就可以。”,我说:“甚至还可以比大人还要少一点,因为小孩子新陈代谢快,孩子又不停地在动,穿多了会出汗的。”。
壮兔兔妈妈把钥匙递给壮兔兔说:“妈妈去买一点牛奶,你推着弟弟先回家。”,壮兔兔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雨点悄悄地袭击了我们,我说:“雨下大了,要赶快回家了。”,就说话的功夫,雨紧锣密鼓地下了起来。于是小广场剩下的几个人急匆匆地往回家跑,没有跑几步雨竟然大了起来,我用手遮挡在庆小兔的头上,庆小兔抬头看了一眼,马上伸出手把我的手拉下来,我说:“小九,下雨了,我们没有伞,雨会把你的头打湿的。”。
妈妈又在教庆小兔喊妈妈,这两天庆小兔发音中,妈妈的音已经经常出现,而且妈妈的发音极其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