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霾来袭的清晨

今晨六点一刻，我被闹钟唤醒。撩开窗帘，外面灰蒙蒙的，只有对面楼上的一点灯光发出暖暖的光晕。透光玉兰树的枝叶缝隙，渲染过来。大脑迷迷糊糊的，却依旧感觉到窗口扑面而来的寒意，555，真的不想起床，在这冬至过后的早晨。可是想到要起来去开车，对自己说，你得起。摸到床尾的衣服，干脆点套上就下了床。围脖，口罩，帽子，手机，包，车钥匙一应俱全，开门。从地下室推出小电动，哧溜一下冲出来。路边停着两排私家车，不远处晃过来一点灯光，隔着一团团到处弥漫的雾气，灯光似乎也被削弱了，一改往日的犀利，呈现出一派柔和的光晕。到处都没了利落的感觉，到处都黏黏糊糊的。空气里面都是胶水吗？马路上是白茫茫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