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春杏爬萧墙?只有花知晓。
我站在微雨里看粉白的花枝探向红墙,伸手接细雨观雨打花。
这几年雨季一贯都要破损一双鞋,无一例外。
到处湿漉漉的好像随意一摸就能滴出水来。
那年初见常对潮湿泥泞牢骚,嫌弃淤泥沾满鞋底,走马观花地蹉跎时间。
却渐渐地、慢慢地倾倒,散坐在花间和雨幕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