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翼简历

2015-03-22 | 日记本:《简历》

方子翼简历

中文名方子翼

国 籍中国

民 族汉族

出生地安徽省金寨县

出生日期1917年

逝世日期2015年03月17日

职 业军人

信 仰共产主义

主要成就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

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二级国旗勋章

入党时间1933年

革命时间1930年

方子翼,原名方泰兴,(1917年——2015年03月17日),男,安徽省金寨县果子园乡佛堂坳人。1930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1931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33年转入中国共产党。

曾任广州军区空军副司令员,空军学院顾问。

2015年03月17日9时45分,因病医治无效于北京逝世,享年98岁。

人物履历

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任红4军30团政治处组织干事,第30军88师263团、264团政治处青年干事、师司令部书记,第89师政治部青年股长,第30军政治部青年科科长。参加了长征。

抗日战争时期,任新疆航空队飞行训练班学员。

解放战争时期,任八路军总司令部航空队队长,东北民主联军航空学校飞行教员、主任教员、飞行训练处科长,飞行大队政治委员。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空军第5航空学校校长,空军第4混成旅11团团长,空军第3驱逐旅旅长,空军第4歼击师师长,志愿军空军第4歼击师师长,空军第2军副军长、军长,北京军区空军副司令员兼训练部部长,广州军区空军副司令员,空军学院顾问。

人物荣誉

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荣获二级八一勋章、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一级红星功勋荣誉章。曾获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二级国旗勋章、二级自由独立勋章。

人物逝世

2015年03月17日9时45分,原空军学院顾问方子翼同志(正兵团职)因病医治无效于北京逝世,享年98岁。

人物故事

雪山草地

人们所谓的二万五千里长征,其实仅仅是一方面军的路线,其他几路红军所经过的长征路线远不止这个数字。红军长征爬雪山过草地,所走的路线也是不同的。三次过雪山草地的比较多,四过的相对比较少。我前后经历了四次雪山草地,其中要数第二次和第四次最为艰苦,由于准备不充分,缺衣断粮,而且要翻山越岭,可以说是在挑战人类的极限,与死神作斗争。

第二次过雪山草地是1935年9月包座战斗胜利结束后,由于张国焘分裂红军,没有北上,而是带领一部分红军南下,声称要大举南进,消灭川军残部,赤化四川。我当时感到很疑惑:为什么不集中反而要分散呢?两大主力红军历尽千辛万苦,浴血奋战,好不容易会合了,却又要分开。

在南下的草地上,我们穿着单薄的衣服,顶风冒雨,忍饥挨饿,没有物质准备,更没有思想准备,这个时期缺粮成为了最大的困难。从草地到雪山,沿途的粮食都在北上的时候吃光了,只能吃野菜,吃草根,吃树皮……10月初,我们路过刷经寺,这里连野菜也很难找到,实在饿得发慌,我发现了庙里的一个鼓,把鼓皮割成条,再用火烧糊,刮去碳,掰成块煮着吃。吃的过程中,被杨副师长发现了,批评了我们:“你们不怕砍头吗?这是违犯政策!你们去写张纸条,押上五块大洋,算是把这个鼓买了。”

10月上旬,我们移驻卓克基。这里是红军北上时屯兵的中心,室内室外更是没有任何的食物。当时饿的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发现马厩房角堆着马粪,心想藏民用青稞喂马,马粪里一定有没有消化的青稞。我把马粪淘洗了一番,果然淘出了一些青稞,然后把它煮着吃。这样,又解决了一天的饥饿……

第四次过雪山草地与前几次相比,虽然时间不长,只翻过了一座大山,而且走的是干草地,但是由于缺少御寒的衣服和粮食,而且大多行走在黄土高原和严寒冰川,条件异常艰苦。

1936年10月,红军三大主力会合后,蒋介石忧心如焚,组织了大批军队挥师北上,全力剿共。为粉碎敌人的“围剿”计划,徐向前等奉中央军委命令率红四方面军强度黄河,执行《宁夏战役计划》,打通苏联。由于敌军的攻势太猛,大军压进,中央决定不等黄河结冰,提前执行战役计划,过黄河!

四方面军的主力三十军、九军等渡过黄河,占领了景泰、一条山等战略要地,与敌人形成对峙。当时中央军委电命:河西红军西进,五军、九军、三十军组成“西路军”,在河西创立根据地。这就是“西路军”的由来。我们西路军在河西走廊打了半年的时间,由于孤军无援,再加上部队的武装力量较弱,弹药不足,子弹打完刀矛拼光,全凭肉搏,甚至把人都快拼光了,后来不得不进入祁连山,也就开始了我的第四次爬雪山过草地。

那段日子,部队经历了千难万苦。我们从战场上下来就进入祁连山,20天什么食物都没吃只是吃水,在冰山雪地里行军,就是一身单衣,冻得几乎麻木。夜晚在山边露宿,没有铺盖,不敢睡觉甚至不敢坐下,只能站着跺脚,防止冻僵。下到青海草原,脚上的草鞋已经散架,只好光着脚走路,脚底被草根冰碴子扎破,脚背冻裂流血,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一直挨到马兰大坂。在那里,我向牧民要了一块毛毡,缝了一双“毡鞋”,缓解了一下脚的痛苦;剩下的毡子,我白天披着挡风,夜间再当被盖。其实同志们也都是如此。就这样大家凭借着一腔的革命热情,互相帮助,克服了这些困难,最终战胜了自然,取得了长征的伟大胜利,战士们都是好样的!

空军初创

1937年下半年,我们西路军左支队进入新疆,与当地的“土皇帝”盛世才搞好关系,他同意帮中共培养航空人员,我被选中进入新疆航校学习,从理论到驾驶,我们克服了航空知识匮乏、时间紧促的种种困难,成为了第一批驾机升空的红军战士。

1938年受党委派,进入新疆督办公署航空队第3期飞行班学习。解放战争时期,被朱德任命为“八路军总部航空队”队长,尔后率队开赴东北,任东北民主联军航空学校飞行训练科长、飞行教育主任等职,主管全校的飞行训练。

1946年,我们回到延安,受到了党中央和中央军委的亲切关怀,有延安的同志称我们为“中共第一支航空队”“红色航空队”,我们心里觉得挺亲切。8月底,朱德总司令把我们召集到八路军总司令部驻地王家坪开会,宣布成立“八路军总部航空队”。朱总司令说:中央军委决定,让你们成立航空队,开赴东北,恢复技术,加紧训练,准备参加作战。你们从新疆回来的航空人员编为一个航空队,暂定名为“八路军总部航空队”,命令方子翼同志担任队长;命令严镇同志担任政治指导员……就这样,1946年9月,我和严振刚率领的“八路军总部航空队”15名飞行员、16名 机务员经过五个月的长途步行,1月底抵达“东北老航校”,并在那里与战友们共同度过了三年艰苦训练工作,老航校在激烈的战争环境中和极端艰苦的条件下,仅用日军遗弃的破烂器材,培训出各类航空技术人员近千名,这在世界航空史上,是独一无二的。

1949年,我在东北老航校当大队政委。一天,航校薛副政委告诉我让我立即去北京接受新任务。11月5日,我来到北京,见到刘司令,他开门见山的对我说“叫你当校长干不干?” 我说:“我没想过,恐怕干不了。”他说:“我是个外行还能当空军司令,你一个内行当校长还不行吗?”我因在新疆学飞行,在刘司令员眼里,我算是内行了。我说:“服从命令,学着干吧。”

1949年11月受命组建第三驱逐航校,并担任校长。

1949年11月7日,我赶到山东军区司令部见到许世友司令员,把周恩来的信和航校的编制表一并呈上,许司令非常爽快的答应说:“这事儿包在我许世友身上!”并且给我派了作战科长阎木欣同志做助手。

万事开头难,当日查看机场和营房。张庄机场,年久失修,水泥跑道严重风化,不能使用。两侧的草地,草比人高,凹凸不平,难度很大。张庄营区房子不多,大部分以前是骑兵部队的马厩和家属院,我们确定了机场和营房的修缮工程,并规定了各种房屋的规格和完成期限。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我的工作陡然繁忙起来:一是到火车站接站,运送飞机、器材和燃料等,两昼夜不停歇;二是与山东军区调来的百名各种业务干部谈话、分配、安排食宿;三是与东北俄专和新疆招来的几十位俄语翻译逐个谈话、分配、安排食宿;甚至买一把扫帚都要我批条……这段时间我基本上没有一秒钟的闲暇,没有一次按时吃饭、按时睡觉。虽然饥疲至极,但精神百倍,浑身是劲。

12月1日,第三驱逐航校如期开学!那段时间,在苏联专家的帮助下,我们进行了轰轰烈烈的飞行训练和理论学习。在那之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随着解放初期的战事和局势的需要,我的职务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校长,到团长再到旅长,后任空4师师长。

抗美援朝

空军第4师,是人民空军最先成立的第一个航空兵部队。空4师一成立就加入了中国人民志愿军,是第一支参加抗美援朝的空军部队。空4师先后5次进驻安东地区作战,期间同优势的美国空军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战斗,开创了年轻的人民空军对阵老牌美国空军首战胜利的新纪元,揭开了空战之“迷”,为年轻的人民空军“在实战中锻炼,在战斗中成长”开辟道路,做出了重大贡献。

1950年6月,朝鲜战争爆发。

10月26日,驻沪的第四混成旅旅部暨第十驱逐团奉令移防东北改编为第四驱逐旅,准备参加抗美援朝作战。刘亚楼给方子翼发来电报,令他速到辽阳接应第四旅并任该旅旅长(该旅旅长原由华东军区空军司令员聂凤智兼)。几乎与之同时,空军首长下令将刚组建的空三旅七团调来,一同接收苏联空军驻辽阳的一个米格歼击机师的装备,在混四旅的基础上改编为空军第四师(对外仍称中国人民解放军太平洋部队)。空四师为两团编制,每团3个飞行大队(每大队10架飞机)、1个供应大队。所以全师仅60架米格-15飞机,另有2架雅克机。全师兵力相当于苏联空军一个半团、美国空军一个大队。因为这是准备上战场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支航空兵部队,部队组成人员可谓群英荟萃,有老红军,有新疆航空队和东北老航校的干部和飞行员。在刘亚楼的亲自配备下,空四师组成了一个强有力的领导班子:师长方子翼,政委李世安,副师长袁彬(不久调任空三师代师长,夏伯勋接任),参谋长王香雄,副参谋长潘云山,政治部主任谢锡玉。经过方子翼和领导班子近一个月紧张而有效的工作,空四师以崭新的面貌横空出世,待命参战。

1950年11月,在中国人民志愿军首战胜利的鼓舞下,斯大林和苏联政府正式决定派歼击航空兵师参加朝鲜战争。

1950年12月4日,空军首长来电正式给空4师下达了作战命令。在沈阳,刘亚楼司令员特地嘱咐我说:“方子翼呀,你要记住,人民空军初建,训练很不成熟,毫无作战经验,你的部队首次作战,你作为闯关的指挥员,责任重大,胜负成败全靠你了,你要谨慎小心!”

1950年12月21日,我率队到达安东浪头基地后,便同苏军师长巴什盖维奇协商拟定了实战计划。为了便于协商问题,双方决定将友军和我军两个指挥所设在一起。这个计划,很快得到了刘亚楼司令员的批准。为了便于协商问题和向巴什盖维奇学习指挥,双方决定将友我两个师的指挥所设在一起,并移到浪头机场北端西侧山坡上的一个旧木板棚子里。

1951年1月21日,我们终于迎来了第一次空战。上午,雷达发现在平壤西面有数批敌机沿铁路线北上,巴师长令其29团出动8机截击,我令28大队李汉率8机迎敌。队长李汉为了争取在友军前面发现敌机,高度不足3000米就出航过江。编队接近安州时就发现敌机在攻击清川江桥,遂即迂回到敌机后面,在距敌400米处,用固定光环瞄准,三炮齐发,将美国空军的一架战斗轰炸机F-84击落。

空军首长对初战胜利非常重视,来电说:“这次空战的胜利,证明年轻的中国人民空军是能够作战的,是有战斗力的。这是志愿军空军继续取得更大胜利的开端。”

1951年1月29日,我再次指挥李汉率领8架飞机击落击伤美空军F-84战斗机各1架。两次与敌交锋,28大队取得了击伤、击落敌机3架的战绩。实践证明,美国空军同它的陆军一样,在战场上是可以被打败的。

1951年2月10日天刚亮,雷达发现在平壤西北有近100架敌机在铁路线上活动。志愿军空军司令部首长令4师两个团出动到军隅里地区打击敌人。作战中,12团3大队队长张积慧与团编队失散,在博川上空与敌机相遇,将对方击落后自己也被击落而跳伞。张积慧回来后自报击落了敌机,可是没有射击胶卷证明,还待查证。

1951年2月13日,空军首长来电说:据《参考消息》载美国合众社报道,美国空军第5航空队的“空中英雄戴维斯”于10日在北朝鲜上空被击落。经过实地核实,我们找到了戴维斯被击落的现场,确认了身份,加之多方面资料确认这位被美国空军誉为“百战不倦”、“勇敢善战”的“空中英雄”戴维斯为张积慧击毙。

击毙戴维斯具有重大意义,对敌军来说是一个大打击,对我军来说是一个大鼓舞。空军和总政均对这一胜利给予了高度评价。1952年12月,空军授予张积慧“一级战斗英雄”称号。

朝鲜空战,两年多的时间里与敌人数次争锋,沉重的打击了美帝国主义不可一世的霸气,在中国乃至世界空战史上涂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空4师经过抗美援朝作战而获得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第一师的殊荣。获得了毛主席“空4师奋勇作战,甚好甚慰”的嘉奖!

首获嘉勉

方子翼指挥空四师再次在战场取得瞩目成绩,是1951年9月12日第三次进驻安东作战期间。

1951年8月18日,侵朝美军发动“夏季攻势”,美空军开始执行以切断朝鲜北部交通线为目标的所谓“绞杀战”计划,企图摧毁中国人民志愿军后勤供应线。当时,侵朝美空军增加至19个联(大)队,作战飞机1400余架,空中活动十分猖狂。为了粉碎美国空军的“绞杀战”计划,刘亚楼指示志愿军空军从1951年9月起,采取以师为单位轮番进入,由少到多,以老带新,新老结合,陆续参战。方子翼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和新任政委谢锡玉受命率空四师再赴安东作战的。

志愿军空军兼空联司司令员刘震告诉方子翼:“美国侵略者虽然被迫坐下来谈判,但在战场上仍想从空中捞到他们在地面得不到的东西,因此,总部决定,要以师为单位投入群体空战,打头阵的仍是你们四师啊!”

方子翼豪情满怀地对刘震说:“请首长放心,我们四师一定努力完成任务,为国争光!”

这次出战,与前两次大为不同,照方子翼的说法是:“表面上虽说是实战锻炼,在友军的掩护下打中小机群,但是,这次是受友军罗波夫军长的指挥,实际上承担着明确的作战任务,掩护交通运输线和朝鲜境内机场的修建。不仅无掩护的单打一路,而且小中大机群都打。每日出动2至4次,全以团编队和师编队作战。”

空四师此番上阵,作战规模越打越大,空战越打越激烈,而方子翼的空战指挥艺术也渐入佳境。9-25日,方子翼指挥全师出动4个团次编队(这是他第一次指挥打大空战),大规模的激烈空战进入高潮。十二团在此战中扬眉吐气,并在人民空军中第一次击落F-86机。空军首长对这次空战作了高度评价,在电报中指出:“四师的飞行员虽然都是新手,胆敢参加双方200多架飞机的激烈空战,必须承认是个胜利。”这既是对四师的表扬,也是对指挥员方子翼的肯定。

方子翼指挥的朝鲜空战——大败美空军

9月26、27日,方子翼指挥空四师又连续进行了两天激烈的空战,都是200架以上的大规模空战,接连挫败美国空军。美国第五航空队惊呼“这3天的战斗是历史上最长最大的喷气机战役”,因为志愿军空军“严重地阻碍着联合国军的空中封锁铁路线的活动”,美国空军被迫决定“战斗轰炸机以后不在‘米格走廊’内进行封锁交通线的活动”。美国远东空军司令威兰中将在随后的记者招待会上,不得不承认对交通线进行的空中封锁越来越困难了。 10-2日,毛泽东在看了空军呈送的关于空四师作战情况的报告后,欣然批示予以嘉勉:“空四师奋勇作战,甚好甚慰。”

1952年1月起,美国远东空军在其“绞杀战”破产后,重新部署兵力,再抽调一个F-84战斗轰炸机中队(25架飞机)到前线,并改装一个F-86大队(75架飞机,相当于中国空军一个师又一个大队),还补充了一些参加过“二战”的王牌飞行员,开始实施其“饱和轰炸”作战,是月成为志愿军入朝作战后铁路运输线遭受破坏最严重的一个月。为保障后勤运输,1月16日,方子翼奉命率空四师第4次进驻安东前线机场。在这次诸多战事中,为历史铭记的是2月10日那场空战。

这天清晨,根据空联司司令员刘震的命令,方子翼指挥空四师出动师编队,以空十团主攻、十二团掩护,截击美国远东空军第四联队的战斗和轰炸机群。美国远东空军第四联队被称为“狗熊”,是从美国本土调到前线的一支劲旅,很难对付。十二团三大队大队长张积慧过江后在与团编队失去目视联系后,谨慎地搜索作战空域,发现尾后有敌机偷袭,遂率僚机向左急侧滑上升,当敌机冲前时即俯冲追逐,一下咬住其中的长机。这架F-86使出浑身解数,几次想甩掉张积慧,都没有成功。张积慧连发两炮,终于将其击落。接着又击落了那架僚机。但张积慧也被赶来增援的F-86机群击中,跳伞生还。

整个空战结果:二比二。对张积慧自己来说,是一比二。所以方子翼觉得此仗没有打好,敌我损失相当,得不偿失。一连几天,他都在抓检讨原因。但15日晚,刘亚楼向空联司和空四师发来急电,称:据合众社华盛顿消息,美国“空中英雄”戴维斯于2-10日在朝鲜北部上空被击落,着空四师尽快查明戴维斯究竟被谁击落。方子翼闻讯大喜,一扫“得不偿失”的阴影,马上派出两个调查小组入朝实地调查,找到了远东空军四联队少校中队长戴维斯的尸体和飞机残骸。张积慧的座机残骸和伞降点距此地500米处。当时只有空四师十二团在这一地区上空作战,且只有张积慧击落了两架F-86,张积慧跳伞着落后,正是由该师救起收容的,所以认定戴维斯为张积慧所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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