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半路的流年上炫起华丽的舞
谁在岁月的季末里唱起发黄的歌
季末更寂寞
那叫曾经的东西,殇了,累了,偏偏固执掩饰为细而小的针,微微的刺入心室,如同弥天大谎,不可思议的接受
昔日的,已成流沙,滴血般在时光的隧道里,仅剩下惨白的身躯寂静呼吸
淡漠了所有,才发现早已物是人非,不再了,旧时相识亦云烟
如今,那些欢歌笑语,似河流清浅的声音,成为我每日每夜的绝望的绝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