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从令

2014-07-22 | 日记本:《个人日记》

有尽人事而知天命,我只知天命,尽人事。

早晨,从阳台看到楼下一场西方人的中国式迎亲,高头大马之上的新郎是标准的他国他姓大鼻子,一抬花轿,由八个同样着红衣配红帽的中国男子扛着,其侧又各有两个衣紫袍的女子,算来应该是伴娘,里面坐着的想来定是羞红了的新娘,有着至真至善的品质。后有四名西方男子,黑裤白衬衫,各人一角,抬一方贺礼。再两行随从,敲敲打打,各执其事。

说来多少有些可笑,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要见证一场本国的传统婚庆礼仪,竟是他国人对她国人习俗文化的认知,拖着一种情怀路过人间,我只能是景仰了。

忽然想到多年以前,与字母【A】的一场相识,从此走上了一段与别人截然不同的人生路。好可怕的字母【A】,他把我送上了西方的道路。站在基督的脚下,我想如果只是认识字母【a】,那字母【a】又该是何等地恐怖,笼罩一生的黑色迷雾。走了十六年的【a】字路,然后去走一条【A】字路,最后两路合并形成一路。此时,我已在林。

一向喜欢有关“木”的一切,符合命。 即使不是天生的八字相合,也是可以言说的。 听别人讲,成长需要改变性格里的某些东西,从来只当笑话听了。

在桂,有木有土的城市,她像一位母亲,更像一位执手多年的爱人,已包容了我所有的好与不好。

有友问之,可有笔名,我毫不犹豫地回了两个字“木 木”。他又问,为何,我逗趣地答道:因为简单,我无须写出来。此后友总以“木 木”二字来称呼,他固然是不理解其中的含义,只我听着,似前世的故人在唤我的名。

雨,昨晚又下了一场;于林,不过是给平常日子增加的一些小情调。 闲暇之余,也会把巫娜的曲子找出来听听,沉醉于〔禅房梅影〕、〔花开见佛〕、〔六有六无〕的青灯古佛之意。

我不是《琴之树》里面给路边某一棵有缘的树系黄丝带或粉红丝带的人, 不会弹琴,不会谈琴。

对音律可谓一窍不通,不知何故,竟也学了个把月的小提琴,名曲倒是知道一些,可至今连支像样的曲子都还没拉出来,只当是去给老师充了个数,于他的名下多了一支桃花。师教学向来是无脾气的,琴技未曾学到,犟气却消了不少。

子曰:尽人事而知天命。我只知天命,尽人事,未曾尝求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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