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似乎我很堕落(2)

2011-10-29 | 日记本:《个人日记》

那时,和我一起长大的哥们建也在县城读书,只是,他还是在我们初中所在的那所学校,因为他没有考上二中。其实,他开学比我早一天,为了和我一起去也便推迟了一天去学校。

当我们到达县城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由于初中所就读的那所学校在马路边,我就读的高中是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而我的东西又比较多,我们便在建所读的学校的附近下了车。

进入母校,马上便看到初中的班主任和一大群很陌生的老师在谈论着些什么,我问了声新年好也便和建一起去了寝室。再在下来的时候我碰到了初中时的物理老师。很自然的,我问了声新年好。他还记得我,当然,那没有什么奇怪的,早在他没来之前,我的物理在学校就是最好的,倒是他的教学风格很是死板,让我我很不喜欢,所以那年我学习的状态很不好。由于成绩上的原因他还是记得我的,他问了下我高中物理的情况,我只说难得多了。没说几句话也便走了。让我自己很是奇怪的是,我居然一点也不觉得紧张。现在想来,那很正常,因为那时的自己由于成绩的原因很是自信。其实,那只是一种心理作用而已,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你的那些伟大或是渺小的,他们看到的只是他们眼前的自己而已,背后的故事,有几人真的很清楚呢?那我们完全可以以一种成功者的心态去说话啊,不是吗?

离开学校之后,建便同我一起去学校了。

到了寝室后,那个乱真的是没法说,到处都是垃圾,昏暗的光线下,空气中漂浮在很多隐约可见的尘。而大家却都在激动地谈论着自己的成绩,听他们说,班上物理很多不及格的,人均分在六十多分左右。而那年我有七十多。后面据老师说,那年全校没有八十分以上的学生。

来到高中时,我班上有两个小学的同学,之前提到的那个叫武,还有一个叫华。我到寝室的时候,华也在,见我来了便问我考得怎么样,我说出自己的成绩后他只无语,竖起大拇指,摇头。本来我还不是很自信这回会考得比之前更好的,他这么的一个表现让我觉得我这回好像真的很不错。而实际上,那也是我整个高中时代考的最好的一次。

把东西放好之后便到卓的寝室找卓去了,我们到的时候时恰好他在。他是刚从外地回来的,所以显得有点疲惫,不过他自己还是挺高兴的。之前他说了他要去买台电子词典好好学习文科,而那年他真的买了,文曲星的。他高兴地拿给我们看,还把他的那些带回来的东西分了些给我们吃。

等卓整理好东西后,他们便同我报名去了,那时,只有我没有报名了。在教学楼的楼梯口我们遇到了我班主任,出于礼貌,我问了声新年好,他没有做声,只折了回去,那时他正准备下楼的。之后,他们两个都说,我班主任怎么都不理我,太没有面子了。说真的,我也觉得他那样很没有礼貌,所以让我觉得很是无语。其实,我那年的成绩比较好还有一个原因的。我班主任让我觉得他很像我的一个亲戚,只是到拜年时再好好看了下那个亲戚之后,才发现真的不是那么地像。报名时,才发现原来我的寒假作业落在了建那里,之前他拿了我的抄了忘了给我。他只说让我上晚自习再给他也便给我报了名,那时还需要那个成绩单,我不知道那个家长签字是需要去签的,所以没有签,他还以为我没有给家长看。尽管之前我不知道是不是很好,至少那成绩也算不得差我还是知道的,没有可能不给家长看。由于寒假作业的问题,我们三人又往曾经的母校赶。那天下午,在那附件一个叫做金苹果的网吧我上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网,因为那次我第一次自己在网吧里操作一台自己出了网费的电脑。那回,我玩的是NBA2006。动作很是死板,而我之前在那个哥哥家里玩的是NBA2007,所以那天玩的不爽。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而那晚大家都是很兴奋的,所以,其实我们都没有自习,只是坐在那里吵而已。

发奖学金是开学后的第三天的早上八点的时候,那次我是全校第二十三名,当然,那还是我报名那天班主任告诉我的,他说我还是进步了的,让我继续努力。而学校刚好才发到二十名。由于自己从未想过奖学金这回事也便没有在意,只是在之后的思考里倒是觉得那件事似乎真的是有点可惜的。

由于大家强烈要求换座位,也便在之后的不久就换了座位。那时,由于自己还算是学得不错,不少人还是想和自己坐在一起的。那次我选择了和谁坐在一起已经记不清了,反正,之后我是和一个叫明的男生换了座位才和筝坐到了一起去的。

明和我读了三年高中,很多时候都让我觉得对我很是崇拜的感觉,至于是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上,反正,他说我很能说。其实,家里人都说我要多多练习口才,不少同学还说我口才不错,那真的是很让我困惑的事了,因为我不知道该去相信谁,我的口才是好还是不好自己根本就分不清了。到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一点了,其实,很多东西,我们不是不知道而是我们说不出口,我们还不够世俗。就像现在的我,如果你不让我觉得讨厌,我能够连续和你说上很久的话,而且能把那些话说的很是花哨,但是,在亲戚面前,我甚至只会说那句很是生硬的“要注意保重身体”,除此之外,连那“有空常来坐坐”都不会说。也正是因为如此,我的口才家人很是担忧。不过,今年很多人说我变得油嘴滑舌了,那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天知道!居然还问我是不是被女朋友练的,其实,女朋友这种东西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未曾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

和筝坐到一起也算是很偶然的一件事促成的了。那次我看到她的水壶上贴着一张贴纸,我拿起一看便说,这不是卡卡西吗?结果无意中被她听到了,她便问我是不是也看火影。我自然说看,当她问我看了多少集,而我回答说一百多集时,她很是吃惊。而那时坐在她旁边的明正好想换座位,于是我和筝坐在了一起。那晚我说过我看了很多集火影之后,那些女生议论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时,我居然很明显地感受到了自己的脸在发烫。

那时我们是三排组一个大组。我的右边是筝,筝的右边是一个从外县转过来的新生,叫春。其实,我们总共才待了那半个学期,我记得她曾在我的语文课本上写下过“其实你是一个很值得敬佩的人”。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写,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个时候,我在语文上的常识是比一般人多得多的。她说我是一个大智若愚的人,这倒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很多时候我都不想别人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实力,也便把自己表明上看起来是很傻很堕落的,其实,完全不是这样的。就像现在大学时代的我,不想让我周围的人知道我在干着没有出息的“勾当”,所以,每次他们问我为什么没有网络也能玩到那个时候时,索性按照他们所说的,我在玩游戏。就让他们偷偷地乐去吧,其实,我只是有自己特有的风格而已。尽管没有去读那么多的书,却也有着自己的理想,自己的人生目标。反正我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的,之间两年没有任何联系,遇到时还是和我打招呼的,呵呵,还是微笑着的。而我的后面坐着的则是珍。珍的右手边则是珺,而珺的右边则是满,我的本家,珍的左手边则是畅。

现在想来,好像还真的有着好些女生对自己很有印象,也许是那时的我太有个性了吧,幽默而又可爱,文化底蕴也过得去,至于优秀这个词嘛,与我是永远都无缘的。

和筝坐到一起后,她经常让我给她讲火影,而那时的我也早已被灌输了读书无用的思想了,开学的时候便已不再觉得高中只是初中的延续了,因为我们自由得多了。所以,我很少听课,大多是和筝谈论火影去了,要不就是看小说,再无聊点就是写写东西,那时我写东西远没有现在疯狂。不过,我看小说的次数也并不多,只是当我的物理只考了二十多分班主任问我原因时,我说是看小说去了。我总不能说是上课和女生讲话去了吧。

很久之前便听老师说了我们的英语水平是可以通过听英语广播来提高的,而那年,我英语广播没有听到,美国之音却是听到不少。这在中国是禁播的,但是有时候还是收得到的。如果你听过的话,你会发现,里面所报道的内容大多是中国哪里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之类的,多是一些不好的事情。当然,那些自然也不会有假,而那时由于那个哥哥所对我说的,让我觉得现世很是不好,所以当时很是支持那些有关于中方不足的言论。现在想来,那真的是很幼稚的了,居然没有发现他们只是在放大中国的不足而已。其实,如果让我们中方记者去你们美国收集不好的现象、事件以及那些对社会不满的言论,难道还会比你美国在中国收集的少?由于那时接触得太多了,自己对那些事甚是愤慨,所以常写有关于政治的文章,很大程度上也就是将自己听过飞那些复述了一遍而已。

其实,由于筝和我兴趣一样,我对她有一种如遇知音之感,而一次梦醒之后让我对她的那种感觉又变了,变得比之前还要好得多,只是,那个时侯我知道她似乎已经有了喜欢的男生,我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也便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那时,珍和筝经常在一起的,所以,我们三人的关系都还不错。我甚至还叫过她们阿姨,只是那是在私下里叫的,当她们和别人说我叫她们阿姨时,我没有承认,但也不否认。那时,男生经常逗她们。当她们被“欺负”时,她们便说让我去“救”她们,还对他们说我是她们的乖宝宝,而她们则是我的阿姨。这种与大家为“敌”的事我自然不答应,那时我叫她们阿姨完全是因为自己无聊。

在高中我也曾给一个男生取过一个绰号,叫嬷嬷,而且这个名字一直跟了他三年。而我自己则被称之为三娃子或是直接称娃子。而那些女生在我高三的下期时,很多喊我十一妹,这是以后将要提及的事了,反正,在高中很少会有人直接喊自己的名字的。

在之后快再次分班前的不久,珍问我愿意做她弟弟还是妹妹,我没有做出决定她便让我抓阄,而我抓到的正是妹妹,所以,在高中的时候,她们,也就是筝和珍一直都是这么称呼我的。我本来只是开玩笑的,因为那时很快就要文理科分班了,而我选了理科,她们则是文科。所以,我觉得反正只是叫很短的一段时间而已,没什么值得计较的。但是,没有想到那个玩笑竟然跟了我差不多三年之久。因为那年学校对我们看得很重,所以不想让下面的人来影响到我们,于是同一个等级的班便连在了一起,说得明确一点就是在分班的时候是先两个文科快班,再是两个理科快班。而我之后被分在了262班,而她们则是在原班,261班。

第一次段考是在开学后一个多月的两天里面进行的,那回我考的总体成绩还算可以,不过很多漏洞都已经暴露出来了,不仔细以及基本功不到位表现得尤为明显。由于之前经历了物理模拟的二十多分知耻,那次考试我好了很多,算是高分。而我周围的那些女生的成绩却都还倒退了。

她们的成绩倒退了,而我的成绩从表面上看却是进步了的,所以那时我就说,上课最好要边讲话边听课,只有心情快乐才有效率。她们只说她们没有我有效率,她们不是天才。那时的我大抵已经成了一个天才的形象了。由于我上课比之前还要吵了不少,她们便都有一种逃避我的感觉。我身后的珍还把桌子搬退了很多,与我相距了有几米之远。

段考后没有多久,我奶奶便来了。那是她第一次去我学校,也是唯一一次去我学校。那年她去的时候我们老师说我是个不错的学生,如果继续努力的话会有出息的。当然也告诉了她我所谓的由于看小说而物理测试没有及格的事。

她是为了帮我改名字才去的。说真的,那个事情很费劲,不过我奶奶也硬是做成了。那天她给我带了很多东西,而那之前的一天,筝已经由于我做错事而搬到最后面去了。但是那天分东西的时候,我还是给了她一份的。

早在高一上期的时候我就和我奶奶经常提卓的,那天她来了放下东西便去帮我改名字了,我本来以为她回去了的,所以,中午一下课我便去找卓了。好不容易把卓找到叫道我教室时,我发现我奶奶居然在我教室里,而那时,珍正在一个劲的对她说我多么多么厉害。她见我来了就问我到哪里去了,她在下面等我,结果没有看到我,就又到了我们教室来等我。其实,那时也并没有什么的,但是,当我知道她居然还没有吃饭时,觉得很是内疚的,毕竟,那时,她已经有七十五岁了。我和卓本来要一起带她去吃饭的,她说只要买一个包子就行了。在去食堂的途中我奶奶和卓说了好些话。说真的,尽管我奶奶的并没有什么文化,甚至可以说就是一个文盲,但是,很多地方是作为一个知识分子都无法比拟的。她做了三十多年的妇联主任,在我们那里,那些老人都是叫她书记的,她自己只是说做了几十年跑腿的。不过,也是,做了那么多年的事,到现在也没有什么物质性的好处,只是,那些经验是用金钱所无法买得到的吧?她见到外人的时候也是说着那种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的,也许你会觉得这并没有什么。是的,这并没有什么,但是,在我们那里这么大年龄与他人交流没有什么障碍却也的不多,因为他们根本不会普通话。而她,尽管不怎么标准,别人也是能够听懂的。话语不就是想要别人听得懂吗,既然懂了,不也就够了?到了食堂买了个包子给了她,她说口干也便到商店刷了一瓶水。在她看来那是很奢侈的事了,因为在她眼里那水和自家的水根本就是一样的,只是用瓶子装着而已。她没有让我去送,只送到校门口那里便让我们回来了,怕耽误我们的学习。之后,卓问我,我奶奶是不是一个知识分子,我说只是一个地道的农民农民时,他不信,说她太有内涵了,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知识分子所特有的感觉。于是,我又和他说了一些有关于她的事,之后他还是抱有那种崇敬的态度。而珍也问我和卓一样的问题。其实,一个农村的老妇人能让人如此崇敬也真的是不易的。那时,筝不在,所以没有见到。

之后我回到教室时,珍便笑嘻嘻地问我该怎么谢她,她帮我说了很多好话。其实,也正是因为如此,两年之后我奶奶还向我提起过珍,也就是说,珍是给我奶奶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而实际上,珍是我奶奶唯一记得的和我是同学的女孩。也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在之后我说那个女孩是高中对我最好的女孩时,她并不觉得吃惊吧。

我们第二次段考是在五一前夕进行的。那次段考的成绩将决定我们之后所处班级的档次。也正是因为如此,在一段之后,她们都很认真,并且都给我在躲避我的感觉。那次考试是按照之前一个学期最后一次考试的全校排名而排定的座位,一个班是坐三十五个。而我,则坐在第一个教室。我记得之前有一次我问筝一个数学题目时,她让我去问珍,我问她为什么,她说自己很差,而珍是五十强的学生,当我不以为然地告诉她我是二十三时她很是吃惊,问我为什么还做到这最后面来。似乎最后面就是差生的聚集地一样。其实,了解我的人并不多,而那也便可以当做是一个明证了。而那次考试的座次更是说明了我没有说谎。我记得那次珍是在第二考室,而筝则是在第四考室。

早在一段的时候学校就进行了文理科排名,那时我的文理科都是三十多名,也就是说我并没有偏科的现象。而那时我的文科似乎还更占优势,因为那时我的课外阅读在班上算是多的了。而我最后还是选了理科,而其中的一个原因便是那时我意识到了和她们在一起我退步了,我还幼稚地以为只要和她们不在一起了便会好转的。而且,那时她们叫我妹妹,说真的,在教室里叫叫也没有什么事,早在之前我不介意她们那么喊是因为就快要分班了,喊几次也没有什么。只是,珍对我说,她以后会常常去我们班那么叫我的,而那时,我也只当她是开玩笑的,没有在意。

那节电脑课是我们原261班最后一次一起上电脑课,所以老师让我们自己操作,而老师也说了,让我们好好珍惜那份友谊,说得像是生离死别一般,让人很是感动。那回,筝就坐在我的旁边,我们看着同一个荧幕上所播放的火影,那种感觉,无法言喻。尽管那不是我们最后一次坐在一起,却是我们第一次坐在一起看动漫,也许,更是最后一次。那时,她已经原谅我了,我并没有道歉,在高三之前,我没有向任何一个人道过歉。那次,自然也不例外。

二段之后我们便开始放五一假,而她们本来说了一起去上通宵的也没有叫我,因为之前我只一个劲儿地说我不去,心理却还是想去的。只是,现在的我竟然不懂了当年自己曾经有过的那种行为,也许,我退步了吧。

就这样,我们原261班只待归假来宣告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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