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城

文 / 左达

1、故城

夜火，如荼，点燃空气

院子里的杏花于这一刻，蒸腾水分

枯萎、死去

一切的一切

如失去翅膀的金丝雀

把自己关在鸟笼

上蹿下跳

枝头上，月亮的高度

在城市的这个角落

渐渐失眠

2、固执

日眩的光影

像蝴蝶，又一次穿起红衣，掂着脚尖

翩翩起舞。轻盈飞去

向另一朵花芯，吸食花蜜

这一切，在眼前

在眼前的晨雾里，沾着冬晨的露水

清冷

甜蜜的苦涩，又一次入侵

我无力的双手

只是用一块一块的青砖

在这张雪白的纸上

垒砌成一座城

3、失重

面对孤寂的院墙

托着茶杯的手，溅起几点茶水

如失重的枯叶，保持这个季节的姿势

跌落书桌

消瘦的脉络，没有了血脉奔腾

干枯，虚幻

在这个清晨

变换这不同的色调和光彩

4、无言

再一次掂起，羽毛般的话语

在这个冷清的早晨

对着伏在窗台上的黑猫

倾诉昨夜的梦景

而黑猫

慵懒的伸着懒腰，蹦进我怀里

抬起头，对我叫唤：

“喵，喵，喵……”

一同以往

重复的动作和话语

5、融化

慵懒的睡眠，在这个清冷的早晨

终究是要清醒

如往常，开始一天的忙碌

只有昨夜的梦，还在在心里

残留一丝温润的气息

2012年12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