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谁是谁的几分之几,谁又是谁的几分知己?
茫茫人海,谁和谁遇到了,谁又和谁擦肩而过?
谁等待着谁,谁又苍老了谁?
缓缓东流的三千弱水,哪一瓢又为你浩荡,仍在固守你的迷离?
问君,知否?
或许,你我都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
谁都能陪谁一程,谁都不能陪谁一生。
浮华
当失去温度的水结成了冰,所有的沉寂有了答案。
斜日半山,暝烟两岸,数声横笛,一叶扁舟。
去寻找一个自由的国度。
没有人间的喧闹,没有世俗的偏见,有的只是两颗相互取暖的心。
踏着余辉,渐行渐远,一直漂向那看不到边际的幸福彼岸。真希望故事可以就这样发展下去。
可天不遂人愿。它见不得他
没有被珍惜的一片叶就是死了的叶。
残红醉舞,似轻佻,似薄情。可是你可曾了解,它叶脉深处的苦楚?
叶的离开,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常听人说起这句话。细细品读,只觉得莫名地心疼。或许二者都不是?
秋,初秋,人,那个人。
她在思念他。
才刚刚送走绿的肆意的夏,只是浅浅的秋。
很异样,好好的天,也不冷,竟下起了太阳雪。
花瓣儿很大,毛茸茸的感觉,洒落在脸上,很温柔。
低头,想起那心疼的诗句:开到荼靡花事了,尘烟过,知多少?
还没有进入真正意义的春天,还没有看到花开的肆意,已然有种说不出的哀怜。呵呵,多愁善感的人,总是那么敏感吧。
开到荼靡,人生,也不过如此
依然喜欢深夜的感觉。待白天的嘈杂都安静下来,还原那个真实的自己。
看看镜子里,再没有第三个影子,于是安心地笑了。
六度集经有云:众生扰扰,其苦无量。
是啊,这世上的每个人,都有他的悲苦。
我们都是脆弱的,脆弱到不如一只小蚂蚁坚强。
小蚂蚁累了尚可以躲在它们安逸的小窝里,人,无处可
融融冶冶黄,暗暗淡淡紫。
不知何时起喜欢上紫色,在无名指的指甲上晕开一抹淡紫,感觉好漂亮哦。真的好喜欢这诡异的味道,神秘而忧伤,好象在诉说着二十一世纪最大的阴谋。
深夜,水房里只剩下昏暗的灯光,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寒风的坏笑,不免让人发怵。静静地看着冰冷的自来水流入盆里,然后一注一注在指头缝里
(一)心事终虚化
喃喃负手叩东篱。
这一叩,叩出了多少心事?
多少的软语温存,多么地柔肠百转,也只不过是别人眼中的无病呻吟罢了。
罢了,罢了,不罢又何以了?
东风不解愁,谁人知心?
倒不如化了这满纸的素怨,随了那落红舞醉秋风,埋藏这不为人知的落寞。
(二)相思只自知
一只游魂,穿梭在寂寞的邃道。
触摸他的痕迹。
等待。漫长的绝望的等待。
黑暗吞噬了一切,却,淹没不了那双凝望的眼睛。
那,隔了几个世纪的期盼。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
风吹乱了我的发。
是你,真的是你。
我的纳兰。她,她,她们的纳兰。
披酒莫惊春睡重,赌
缘去缘来缘如水,花开花落终有时。
何谓随缘?
想起红楼梦中宝玉所悟的那句戏文: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一任俺芒鞋破钵随缘化。
随缘化,化随缘。
有缘即化,无缘亦泰然处之。
几多无奈,几分淡然。
更多的是一份洒脱的自然。
大道自然。
似禅非禅,似道离道。无苦集灭道。
我曾
希望我爱的人健康
个性很善良
大大手掌能包容我小小的倔强
你的浪漫
只有我懂欣赏
--梁静茹《三寸日光》
这几天很喜欢听这首歌。或是因为天气冷的缘故,
那些冷冷的歌听起来不合时宜,所以想起这首暖暖的歌儿。
等车的时候手放在外面,才发觉戴着手套也会感觉到冷。
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