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六月,山庄里花开了。夜色中散步,款款而过,浓郁的花香沁入心扉。是栀子花开了吧,蹲下身子查看,果然,点点白色的小花儿在小径旁绿色丛中静静的开着。欣喜中,栀子花生机勃勃,开遍山庄。散步一路经过,花香满径。引得路人寻香而至。“在这里在这里,我说是栀子花吧!”两个年轻的姑娘嬉笑着在栀子花前指点着,“真
亲,今天你和我说话,只说工作……
我静静地看着对话框的右侧,想象着你的微笑,眼睛里有涩涩的东西,滑落腮边。是,思念。
好吧,亲。这几天,我很纠结。你突然间的沉默,让我无所适从……我很不自信,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你忽然间变得陌生……我见你的时候,你还那样熟悉,但现在,你好遥远我觉得触摸不到
我的这点想法缘于一首流行歌曲的歌词。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摇。”慢慢变老的说法并不新鲜,一者,古老的《诗经》里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意思是拉着您的手和您白头到老,这句话是战场上士兵之间相互勉励、相互救助的盟约,后世人常引它
今天是妈妈的节日,妈妈您该休息了。虽然无法在您的身边陪您一起度过,但在千里之外的我依然深深的牵挂着您,深爱着您。尽管觉得自己长大了,可是依然无法摆脱妈妈对我的爱,无私的爱。
我感动,我铭记,我感恩,因为您那神圣而无私的爱。很久都没有提起笔,写些关于妈妈。不是我不想写,只是生活带走的只是忙碌,而您
期待。不眠的梦,一场又一场虚构的故事弥漫着一天又一天颤动的晨光,撑开掌纹细数前世的缘定,缘分里有你;缘分里,有我。从此,在料峭的晓寒里,我以瘦梅的不屈,期守你一缕的笑阳;在深沉的月夜里,我以街灯的不眠,期望你一瞬的顾盼;在静默的黄昏里,我以阵雁的不旋,期遇你一世的霞光;在嶙峋的心境里,我以心为笔,描
昨晚梦见自己的大牙松动烂掉了,醒来就开始担心父母。我是一个相信梦境具有暗示预兆作用的人,周公解梦上说“牙齿代表亲人”。以前做过两次牙齿脱落的梦,大伯二伯都是在我做了这种梦不久后就去世的,所以我怕。
我在心里祈祷,祈祷所有我在乎的人:第一要平安,第二要健康。
我的梦里,父亲出现的次数多于母亲,
一颗心几经飘零,终是累了,想停下
安静平和下来,捧一本书,泡一壶茶,闭上眼,享受难得的淡泊宁静。放空自己,不去追寻,是因为没什么值得追求的,不去回忆,是为了将悲伤埋在心底,沉默也搁浅。不去触动轻易揭开那一份叫作往事的东西,就让它烂了好了。
这个私欲膨胀了的时代,太执着的人过得会很累,学会释然
无聊了,一个人倚在窗前,看着这个色彩斑斓的季节,却因为寂寞而充满无奈。
时间安静的流淌着,一切都是机械化的一成不变,那种讨厌的感觉。每个人在固定的环境中,按照固定的模式生活着,早已厌倦了这种固化了的逻辑。
疲惫的心是不是也应该放松一下?那就背上行囊吧,出去看看,这个世界的风景,暂时摆脱那个束
母亲今年七十岁,跟田地打了一辈子交道。母亲小时候上过两年小学,第三年刚开学,外公病逝,她也不能读书了。二年级,这就是她的学历。
我想,六十年前的二年级的识字量应该不会有五百字,再加上六十年艰辛劳作,风雨坎坷,那些字差不多还回去了。母亲不一样,现在她能读懂她生活中的文字,新年的对联,土地承包合同,
总是面对着阳光,似乎是那么的刺眼,总习惯用手遮住眼光。似乎在逃避着什么,似乎很恐惧,心中满载着好奇与惶恐。总是习惯用自己的微笑去面对人生,那并不算闪耀,但那却充透着自信。我一直按着自己的性格去做事,从未想过会被什么给束缚。也许是自己以前的一切痛苦与失意都是由别人,而我却从未发现总是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