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已到了大年三十,吃完中午饭,我们小朋友集在一起玩游戏,到了近三点钟左右,大人们忙叫各自的小孩回屋做事了
民以食为天,好不容易劳累了一整年,年关时当然要改善伙食,生产队安排杀猪,每户人家都分到几斤猪肉和一些猪油,一
过小年后,家里需来一次大扫除,堂屋正门前的空地需清理一番,在平时晒枯树叶的地方,将从山上带回来、和叶子混在一
腊月二十四日是小年,就如“六一”儿童节一样,是以我们小朋友为“大”的节日。正像老舍在《北京春节》一文中所描述
在我脑海里,多次印下如此的一幕:天刚在远方的石柱峰边蒙蒙发白,我已坐在堂屋的门槛上,妈从大门角处歪着身子提出
在懵懂的睡梦中,我被急骤的鞭炮声惊醒,睁开惺忪的双眼,见到朦朦的晨光,妈已干了一会家务后,来到床前,催我起床
大人们围坐在火炉边,常常讲完自己村的事后,又讲起周围村的怪事。讲塅对面村的一位老大爷,死后封殡的时候,突然他
将“五爷爷”送上山,入土为安后,客人都走了,乐队散了,灵堂和大竹棚都拆了,耳朵里又只有空气缓缓流动的“嗡嗡”
寒冷的冬天慢长难“挨”,体虚的老人多过一天命就大一天,随着严冬温度的进一步降低,和我家共堂屋的年事已高的五爷
在一个炎热的夏天,双抢的季节里,村子里的大人们都忙着去田里收稻子了,整个袁家大屋成了我们上十个还不能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