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浑浑噩噩,忘记时间的速度,突然要翻开新的一页,内心十分忐忑,即便对过往没有什么可以总结的,对未来还是可
我们60后这代人,拥挤这个社会许多资源,我们人多,出生时粮食不够吃,工作时还是人多,邓总说,这么多人没工作,
那个遥远的年代
一片土黄草黄的丘陵
一条蜿蜒的溪流
散落一丛丛茅草屋
我不知为什么出生在这里
这一年活成一条咸鱼,经常饿的半夜做饭吃。清闲后的设想,既然生活过得不好,能不能创造一个乌托邦,描述一个理想的
新闻说下大雪了,北疆怎么怎么寒冷,我住在这里,不觉着。这80平米的地方温暖如春,供暖达到26度,躺在窗户跟前
失去幻想年龄,试着写几句顿悟的短诗,干瘪的像千年胡杨,剥去一层老皮也不见一缕新筋,像戈壁滩散乱的鹅卵石,吹去
(一)
翻阅一本新华字典
一个个汉字独立的杵着
左看右看一遍遍围观
盯着那汉字脱下衣衫
雪儿说“无字可写时,安静的在自己的世界沉淀”。她有自己的世界可以沉淀,我只有社会塞给我的一个世界,不能安静也
我闲了很长时间,今天给自己做个硬菜,又倒了一大杯酒,酒后涂鸦:“乡音未改四十载,乡愁梦绕白日头,故乡河川无踪
当过几年不称职的宣传员,因为团场领导的秉性不同,宣传内容关注不同,遇到喜欢文艺的领导,那几年团场通讯专栏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