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的富春江,水色如绸缎般柔滑,山影倒映其中,仿佛一幅未干的水墨画。船行江上,浪花轻叩船舷,我倚着栏杆,任由
文/行夫
晨光初破,富春江的烟波在薄雾中若隐若现,我立于桐君山下,仰观这座仅六十米高却名震江南的“青螺髻
文/申屠银儿
前不久,我在整理房间,擦试家俱,看见了一本小小的笔记本。试掉灰尘,翻开来,在末页上
留白,是《独钓寒江雪》的一抹素白,浩渺而旷远;是《废都》的一目白底黑框,掩卷而浮想;是江南园林的一堵白墙,淡
小妹于城里生活久了,便生出些厌烦,嫌生活无聊,甚至有些压抑,决意举家搬去乡下。乡下,我们有一幢老房子,但有些
很久以前,总觉得阳春白雪与己无关,从不敢靠近,美也就离我很远。这种近乎偏执的想法,不知在内心蛰伏了多少年。生
微风,吹打枝头的片片枯叶,跌落昨夜今晨的一帘幽梦;霞光,由远及近洒抚碧水涟漪,荡起尘封已久的记忆。湖边,小径
埂头埠,不过是富春江畔一个普通自然村,三十年前常住村民也就二十余户,与沿岸村庄相比算是最小的。然而它几乎占据
门前庭院里满眼落地桃花,是昨夜一场春雨扫落的。闲步走在院内石板镶砌的小道,驻足抬首,湿漉漉花瓣间或飘落头上,
清明,兄妹去父亲坟前扫墓,无论风雨,不曾变过。
坟后山坡的野草黄了又绿,睁眼,杜鹃满山红。薄雾,轻绕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