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的7月,我被分到新疆第七师128团参加工作。警校毕业后我报了大学生“连官”,也算幸运,回到南疆家里
“丫头汗”是维吾尔大妈对我的爱称,时间长了我也就把这个称呼当成了我的维族名字,自从有了记忆,便有了这个名字。
记忆中,上学的时候能拥有一个新书包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因为直到小学毕业,我也没能如愿以偿地拥有一个新书包,都是
“爸妈,我回来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足以诠释家是父母的存在,是老人的坚守,有老人才叫家,有老人的家也是一种
在我心里,父母对我的思念除了电话里的真切关心之外,另一种方式便是 “邮寄”,也许很多人无法理解思念怎么可能“
今年近60岁的老戚是一二八团十七连场院警卫。93年和同乡来到新疆一二八团,从此扎根在新疆,一直在连队工作生活
自母亲去世后,我像一只小船,在大海上,飘呀飘没有目的地,结婚后是婆婆的爱让我有了归属感,让我这只在大海上漂泊
“大漠埋不了这颗心,流沙卷不走这颗心……”,每一次听这首歌都会触动我心灵深处的情感,是激动,也是感动,只因我
大姨的一生受过很多罪,我的母亲一共有姊妹7个,母亲排行老四,最小的是我的舅舅。兄弟姐妹中只有舅舅读了书,6个
记忆中的童年有两个地方让我最难忘怀,一个地方是连队西边的一棵很大的梧桐树下,另一个地方则是连队的公家电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