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剪乐
古代诗人有“停车坐爱枫林晚”的热烈,也有“独坐敬亭山,相看两不厌”的空旷,我以为那是一种生命灿烂
种树乐
下班的铃声一响,我连忙脱去体制的外衣,钻进自已的本田小车,直奔我的树林田。
又是一个深秋的季
固守一方熟土
到了世纪末的最后一年,我的人生接近了“不惑之年”。
回眸这过去的一百年:前期战乱,中期
垒 窝
人真有点莫明其妙,常常自己作个框架来束缚自己,怕烦恼又乐意在烦恼之中,难以自拔。
我,刚
接近警界线
人,到了接近中年,常叹息年轻时的碌碌无为,想盼望最近的几天几夜里,天降一个绝好的机遇,纵身一
营造精神家园
家有三亩地,自己终日在外,又在小镇上筑了个窝,安顿了妻儿三口,平时自己很少回家干活。承包田
杀 牛
七十年代初,我们这里用拖拉机耕田的生产队还很少,为了耕田,每个生产队都办起了养牛的畜牧场,派内
请“田小姑娘”算命
七七年的春天,禁锢很久的思想开始破冻,广播里天天进行着“实践是检验真理标准”的大讨论
“老人家”逝世
1976年的九月九日,队里正在搞“秋增运动”,秋增就是干秋季增产的农活。全队的人都在削草
打狗解馋
七几年是比较贫困的年代,大多数人家能有“一稀二饭”就算不错了,一年半载开一次荤,吃上一块肉,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