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兰的病房,她比起之前对现实无力得太多。我坐在陪护椅上静静看着她,听她与舅舅的聊天从生病的无赖聊到公墓的常
兰在实际名义上是爸爸的母亲,我的奶奶。从我记事以来,在这个家里就属她知道我的秘密最多,比我妈大概都多上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