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树白_
我想趴在马背上,任鬃毛扰着鼻梁,撩拨起一句早就该说的对不起,我不要再伤害你。
曾以为开
文/一树白_
醉挑额罗拟嫁娶,醒时别梦又辞卿。象牙安能拔铁树,撕画不碎纸秋心。——题记
谁人流放的囊
文/一树白_
听说释迦牟尼了悟的那棵菩提树,前生是一个爱他的女子。那棵树至今我都觉得她应该是红豆树,许是
文/一树白_
情不择时来,以为逢场戏。待到戏成真,人不择时去。——题记
想在红尘深处开家古董社,隔壁
文/一树白_
白日梦生了青苔,是谁闯进来却绊倒在一把烙着囍字的伞?那双素白的靴沾满苔屑,那双深邃的眸静若
文/一树白_
青石板上的苔长挤掉了多少白月光,像是三更天的雾湿化了她葬礼上我的白布鞋面,白灯笼烧糊的此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