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未給母亲电话,不是没有时间,也不是不想念,只是觉得潜伏与隔绝也是一种生活态度。母亲说,家里种的甜瓜熟了,
毕业如昨,已过10年。孤立独行的我一个人跑到大西南,离开了那个曾经亲如一家的集体。同学在同学录上留言,10年
不管你承不承认,人一辈子会爱很多人,每个阶段有每个阶段喜欢的人,就像每个阶段有每个阶段的梦想。
所有人的
夜半的钟声将我敲醒,睁开眼家徒四壁,拉开窗帘想纳入点夜色,只看到霜花烂漫,听!汽车的马达在孤独的吹奏前进的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