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对什么都有着过分界限之人,比如有人问我你喜欢听谁的歌,我便顿时语塞了,我该怎么样来回答,孟庭苇的《
陕北有种树叫做疙瘩柳,这种柳树与别的柳树不同.比如我所见过的垂柳,不是生长于亭台水榭旁,就是流水行经处,枝条
飘蓬摧弱凛风摇,
罗帐半卷轻寒撩。
浮生沉恨苦吟冬,
樽前且把孤影邀。
风撩翠枝柳帘张,
梨花一苑惹衣香。
清芳若雪醉行客,
彩毫描得邀寒舍。
我们,
曾欢快地畅游于深邃宽广的爱情海洋;
我们,
也曾携手度过一次次突袭而来的惊涛骇浪。
众芳渐次摇落
在夏雨的摧折中
仍有一朵明艳如许的花儿泣泪而立
它在竭力倾吐着断断续续的馨香
也就是在昨天清晨,我去往榆林火车站接了远从广西来宾一路往北而来的壮族姑娘——我的文友流苏。她说她这是单人旅行
静静的听着流苏喜欢听的歌来怀念流苏。
——题记
送流苏走的时候,榆林的天气依然糟糕,寒风劲吹,尘沙迷
公元二零一三年五月五日,清风徐来,柳絮翩飞,古城榆林又增添了一抹古香古色——邹明国个人国画作品展在榆林学院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