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结婚的时候才19岁。
她也不算结婚,没有婚礼,没有酒席,没有祝福,只是从这屋搬到了那屋,连门都不用出
去年我在山上 取了些土,栽了一盆花,那么精心的,小心翼翼的,浇水,松土,上肥----每天看着它出芽,想着它开
村人都叫他串子,这不奇怪,农村男娃的名字千奇百怪,何况串子的名字不蹊跷,但奇怪的是有人叫他二串子,他不是老二
东北农村有一种人群,人们都叫他们 “拉帮套”,就是一个女人两个丈夫,没有名头的那个就叫“拉帮套'.
一般
我今天写这些,实在有些无厘头,没主题,就是闲的无聊,想起以前的一些事。
70年,我记得清清楚楚,是元月五
母狼放弃了小猪崽,丢小猪的农民高兴坏了,那是6元钱买的,才3个多月大。6元钱对70年代每个工分才几角钱的农民
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得病的。 病中的人一般对食物不感兴趣,或是说是吃不下,或是说不想吃。我这次却是能吃不敢吃
那年,丈夫出院后,我的假期还没到,不用医院家里两头跑,有了些闲暇的时间,我就琢磨着给他们赚点营养费。我家门口
又是一年清明时。岁月的轮转实在是无情,一切都没舍得过,
转眼就没了。“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肠。”
每天我出门的时候,都要经过一栋楼房,在楼房前一大块空地上,有一棵百年的芙蓉树,粗壮的树干,茂密的叶子如一把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