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入正题之前,首先想吐槽或愤慨一下近期疲软的状态。许是告别去年的仪式祭奠,许是临近校园终点的最后狂欢,跨入二
岁月剑指二〇一六年最后的清晨,薄雾初匿,天空翻露言不由衷的白,偏爱席卷行人一张张别扭的颜容。近一段时间以来,
——记在匆忙岁月篇
按理说,越是随时间行走,越是足以参透从睁开眼睛的第一刻到跨入梦乡的第一刻之间是多么地
排除后现代主义席卷而至的史学存亡之争,也排除可怜兮兮的现实窘迫,从单一的思想层面去参悟习史这一年的“因果”,
时间很贪婪——有时候,它独自吞噬了所有的细节……
——题记
耗掉一上午的时间肆意地读完卡勒德*塞尼的
——记王学典教授之运河研究院座谈
不清楚对名家学者的“崇拜”会不会形成一种盲目无知的印象,但每每看见图书
澳大利亚的沃克教授来L大举行专家讲座,这一趟来访惊悸了整座校园的宁静,连巨大的签名簿都在一开一合地呼吸着、呐
萧瑟的北风令人无法捉摸,昨昔依稀穿着单薄的外套,在温煦的阳光下,慵懒地睁开双眼;而今即便是着上一身棉衣,也抵
困在聊城已长达五年之久,理应习惯了这张自夏入冬的面容,但一脚踏进一六年的近冬之门,阴韵逡巡,北风萧瑟,即便连
搁笔已有两日,绝非心甘情愿,也并非有意为之。生活中,总会有这样或那样的意外发生,谈不上措手不及,但亦足以隔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