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不闻雨来急,飞丝隔窗弄琴音。雨声清脆和急促,像悬挂在枝头的雪,一经阳光,便化作一泓清流,匆匆扑下。今年春
已经是冬天了,日子被推到了这个无处不冷的境地。一个人对温暖的记忆是美好的,但对冬天的记忆却是深刻的。家乡的冬
冰箱在暗处自动运行,它的运行自有设定逻辑掌控。我在不远处打着喷嚏,这是身体的逻辑运算。最近在看车,已经有了初
青衣笑靥,素雅高洁,我在想着歌里那一朵茉莉花。我们都试图用形象和神态去比拟一个东西的状态、气质,殊不知这本身
时针拨动,时间就顺着眼皮溜走。上一秒和下一秒根本安插不下完整的思索,什么都不能停驻,一直向前。偶尔我会忘却时
从外婆家回来的路上,夜幕已经深深垂下,除了我们的说话声,全是来自于山体和土地里最悠远的虫鸣声。已经很久没有听
好似尚未餍足的梦醒了,再也闻不到那么一丝来自桂花的香气。地面铺上了一层白色雪粒,像宁静夜空里罗织的星星。夜来
季节转角,我知道我期待的是什么——那一树并不耀眼却着实繁茂的花。夏季弥留的时间不会太长,秋老虎的余威也逐渐散
月,是什么时候升上了天空,又是什么时候照向了旧时的窗棂。我站在窗台边,待五脏的燥气慢慢散尽。有些人的志气像太
不知不觉,地震已有一月。小区外的人行道上依旧立着些许帐篷和自行搭建的临时住处,有的甚至就在面包车上过夜。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