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那边去
我又从那边回来
这些房子的清晨
这些国家的清晨
一直跟着我
形影不离地跟着我
沿着夏天的铁轨行走
薄暮里有凉爽的风
正好满足我对空气阻力的贪婪
信号灯和车站一样
我努力想
环顾你不在的四周
相逢只限于想象
悠悠的以前
早已睽违数载
/
独自一人在我们熟悉的小路
长久地往上看
候鸟飞走的地方
必定有深蓝
必定有雪花飘落
必定有瞩目的空旷
/
有那
白纸写不下古老的应答
冗长的诠释
沉溺在可怕的知解中
一个无能为力的怯懦者
在闪亮的人群中{
从田野到山坡上都是雪
就连耕地周围的树也遮不住
我用手拂去栅栏上的雪,洒落的
都是生动与匮乏{p
一个无病呻吟的大脑
一个无法说明的事实
一段模模糊糊的记忆
这些语言运动的强度足以印证
我的
一千米以上的隆冬
——澄明之下
严酷还没变
洁白的恩泽还没变
山顶上的思念还没变
北温带
我了解白雪皑皑
在路边堆满雪丘的道上行走
银色的曲率,枝状的凝华
激发是松懈的
甚至是停滞不
墙把我和屋子里的
幸福与不幸围了起来
倘若我以时间的名义写出
望着窗外的句子
并且受到某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