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某个抽象的女人
在前夜的妆台前
怦!父亲的碗掉了
砸到母亲挑选好的黄豆里
“你来的太早了!”
我总是能够听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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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也许就只是不断的相遇,不断的回忆。
文/北听
喜欢旅行,喜欢靠在火车的里窗看着火车一站站的南下或者北上,看着慢
乡·荷(其一)
一荷风情举,万水容妆涩。
今夕何夕
文/北听
啊!今夕何夕!
痕
文/北听
窗外有雨,
算作一次在生命过客里来过,认识这般朦胧的生的从容的象牙塔生活,这认作飘忽的途程也就是一个——美丽美丽的梦
我只是痛恨痛恨,记忆里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