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月满西楼,却见天边圆月,不见西楼主人。
西楼是古祠堂的厢房,曾住着
六月的江南赤日炎炎。
曾先顾不上午休,一点钟就来到办公室,他要把王局长
生在平原,过惯了平铺直叙的生活。一次偶然的机会,登了一趟山,使我眼界大开。
那日清晨,清风拂面,气候宜人
我与妻子兰是本世纪第一个元旦举行婚礼的。当时家里穷,给她买了条假项链。她很生气,婚后第二天,就把那条项链
被岁月采撷着,却疏漏了一粒种子,逃进了我记忆的土壤里,开出了一朵淡淡的白花,那便是日暮的炊烟。
那日周末,我甩了西服,解了领带,换上猎装,妻子也穿上了牛仔,便和着春风,借着明媚,骑上摩托,以一串鲜活的韵脚
是谁红了我的眼?
望着那满天的晚霞,我的眼眶红了。是晚霞映红了我的脸?
趁着“十一”长假,和着金风,和妻子完成了一趟久违的榕城之旅。
说是旅游,其实是看望在榕城工作的儿子。儿子
那年,举网上下大兴“农场”,悠闲的我也加入了这支浩浩荡荡的“垦荒”大军。
从写字楼驱车回家,望着四周的万家灯火,脑海中突然闪现出妻子兰大学时的音容笑貌,仿佛又看见了大学寝室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