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雨,下得很狂躁,雷鸣电闪异常的清晰,我家小屋的瓦被敲得七零八碎,墙壁也在微微叹息,窗户像似哭泣,屋
近断时间总是沉在“散文网”,有时一上午,有时在黑夜,用虔诚的心去阅读各种各样的佳作,也结识了许多文友,渐
在我的记忆中我的大伯是个疯子。怎么疯的母亲没说,关在牛棚的父亲也没说。
轻倚南窗幔梳理,夜里孟婆频惊醒,来去无常空浮萍
不知道枝头最后一星残红什么时候褪去,当丰收了的老农把所有果实收藏,路边的树木逐渐形形只影单,冬便在不经意
今天这个日子,我一定要记住,我终于要离婚了,终于能在今天结束这场十年的婚姻。我竟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喜悦,一
买菜颇不愿意,总觉着不是男人干的活。讲价还价抬高市价、挑来选去断斤少两,没来由的找些气来受,随便菜贩打发
总是忍不住要去想过去的事。只要一想起,点点滴滴都是感动和回味。那怕是过去的荒唐·过去的无奈都倍感欣慰。
孩子在他身旁嬉戏
偶尔也用枯草拨弄墙角的蚂蚁
十八岁的这一年,我被查出胃有病症。在家乡的最大医院做了胃五分之四的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