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璞个人资料
宗璞,原名冯钟璞,出生于1928年7月,祖籍河南唐河,生在北京,是中国当代女作家,曾用笔名:任小哲、丰非。她是著名哲学家冯友兰先生的女儿,幼承家学,就读清华大学附属成志小学校。抗战爆发,随父赴昆明,就读西南联大附属中学。1945年回北京。1946年入南开大学外文系,1948年转入清华大学外文系,曾就职于中国文联及编辑部、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宗璞多年从事外国文学研究,吸取了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之精粹,学养深厚,气韵独特。主要作品:《红豆》、《弦上的梦》、《不沉的船》.《后门》《知音》等系列长篇《野葫芦引》等。
创作经历
宗璞(pú)[2]的祖籍是河南省南阳唐河县,原名冯钟璞,笔名任小哲、丰非等。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退休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中国著名哲学家冯友兰之女。十岁时随家庭南迁到昆明。上过南菁小学和西南联大附中。1946年考入天津南开大学外文系,后转人清华大学外文系,1951年毕业。曾在中国文联、文艺报等单位工作。1960年调《世界文学》编辑部。
“文革”前作品主要有短篇小说《红豆》、《桃园女儿嫁窝谷》、《不沉的湖》、《后门》、《知音》等,《红豆》曾受到不应有的批判。“文革”后,有短篇小说《弦上的梦》、中篇小说《三生石》,获全国优秀中短篇小说奖。1981年北京出版社出版了《宗璞小说散文选》。后来又抱病奋力创作反映中华民族知识分子命运的长篇小说《野葫芦引》,其第一部《南渡记》已于1987年问世,获得了好评。
1948年开始发表作品,成名作为1957年的短篇小说《红豆》。新时期她开始大量发表作品,代表作有短篇小说《弦上的梦》(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中篇《三生石》(获第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童话《总鳍鱼的故事》(获中国作家协会首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蜗居》《我是谁》等。1988年出版第一部长篇小说《南渡记》,1996年由华艺出版社出版四卷本《宗璞文集》。1994年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了《铁箫人语》,《紫藤萝瀑布》被收入初中课本,其作品大多反映中华知识分子的生活。作品《A.K.C》、《寻月集》、《红豆》、《宗璞散文小说选》、《丁香结》、《南渡记》、《我是谁》、《蜗居》、《泥沼中的头颅》等
宗璞吸取了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之精粹,学养深厚,气韵独特。她的小说,刻意求新,语言明丽而含蓄,流畅而有余韵,颇具特色。她的散文,情深意长,隽永如水。
宗璞在病中苦耕,历时7年,《南渡记》的第二部《东藏记》终于面世,荣获第六届茅盾文学奖。《西征记》由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5月出版,曾在《收获》上部分发表,计划中尚有《北归记》。这是总书名为《野葫芦引》的多卷长篇系列。
宗璞以她细密从容的叙述方式,建立起优美温婉的语言风格。众多的人物命运和世相心态,在看似平淡的生活情境和细节中缓缓展开,伏有大气磅礴的布局。宗璞笔下的战争没有刀光剑影,却烙刻了深重的精神创痕,并具有一种柔性的书卷气息。那种浸入骨髓的文化质感,在阅读中竟令人有如置身于《红楼梦》的语境之中。读《东藏记》和《紫藤萝瀑布》这样隽永而精致的作品,真是受益又享受。
宗璞对创作情有独钟,她说:“读小说是件乐事,写小说可是件苦事。不过苦乐也难截然分开。没有人写,读什么呢?下辈子选择职业,我还是要干这一行”。
书房访谈
永远的大家闺秀。凡是见过著名女作家宗璞的人,都会这样觉得,无论初识还是熟知。
4月6日下午,记者来到北京大学燕南园57号院三松堂。如想象中,房间高阔,虽无奢华,却更古雅。
77岁的女作家一头华发益显慈心睿智,一身便装不掩满腹诗书。记者随女作家走木地板,穿细走廊,墙边书橱中装满各类书籍。书房不大,北面书柜中,多是女作家自己写的书;西面放电脑桌;南窗微微开着,可见窗外的丁香已绿,写字台上的传真机,不时响起;东面墙上挂着先父国学大师冯友兰先生为爱女录写的对联:高山流水诗千首,明月清风酒一船。
宗璞老师落坐在电脑桌旁平时写作的转椅上。“虽然现在身体不好,但我很努力。”女作家平静地说。原来老人几次手术后视力下降,每天上午写作都是口述,要靠别人帮忙打字,现在帮忙的是北京大学中文系的一位四年级女生。
记者得知,宗璞老师正在抓紧《野葫芦引》4部长篇小说中的第三部《西征记》的写作,前两部《南渡记》《东藏记》已分别于1988年、2001年出版。《野葫芦引》是写抗日战争期间北校南迁全过程中前辈学人的风貌,尤其是写在民族危亡的大关节上知识分子的操守。“我要把那段历史真实地留下来。”女作家平静的语调透出一种坚定。
主要作品
《红豆》、《桃园女儿嫁窝谷》、《不沉的湖》、《后门》、《知音》、《弦上的梦》、《三生石》、《宗璞小说散文选》、《野葫芦引》、《东藏记》、《南渡记》、《西征记》、《北归记》、《总鳍鱼的故事》、《蜗居》、《我是谁》、《紫藤萝瀑布》、《泥沼中的头颅》、《花的话》
校园情结
宗璞童年所生活的大学校园中,教授的生活条件是极其优越的,绝无今日“脑体倒挂”之虞。生活的舒裕与地位的高贵,使得钻研学业的教授们能比较专心于书本的研究(当然抗战开始后又有了不同),他们的子弟也能在一个相对单纯、明净的天地中获得比同龄孩子更好的教育,得到更多的文化滋养。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也使得他们过分地单纯,书卷气过于浓厚,在今后的人生历程中则免不了要经受更多的磨难与挫折。我手头正好有一本1990年出版的《清华校友通讯》,不妨拿来,随便撷取几段,为宗璞笔下的清远世界作一个更详尽的注脚。宗璞的同辈人,著名文史专家虞振镛的女儿,西南联大1943年学生虞佩曹在《水木清华——童年的回忆》中曾饱含深情地描写了清华校园在自己童年眼中的平静与清雅,以及清华人文景观的优越与独特。
她说“那时清华只有附小(即冯友兰提到的宗璞就读的成志小学)及附设的幼稚园。马约翰是我们的校长。……后来由蔡顺理夫人教,她本人也是留美学生。”在这样条件下成长的孩子,的确有常人不及之处。而当时孩子们生活的环境又是怎样的呢?“水木清华的工字厅……里面典雅、阴凉,有一股楠木香味,单身教授吴宓、叶企孙先生曾在里面有过住所。”“我们住的南院是一个四周由房屋围绕着的大院……西式住宅一号是赵元任先生家……”。这种耳濡目染的文化气韵,在一点一滴中已深深地渗入了孩子们的灵魂之中。
宗璞《南渡记》中所写的方壶小院,不就是这种充满清远文化气息的精英荟萃之地吗?法国现代派女作家纳塔丽·萨马特说:“文学所描写的,永远只能是某种看不见的,每个作家所向往的——他独自一人感觉的现实。”作品中的生活、人物可以虚构,然而意境却总是忠诚地反映出一个具有敏感禀赋的作者童年时对周围景物的特殊感觉以及这种感受对其终生造成的影响。宗璞在一系列作品中所表现出的那种特有的意境之美,正如同一缕轻烟,又好似一丝馨香,着意体会时捉摸不出,只有亲身体会过这种生活的人,才能从那似乎非常平淡的描写中领略到作家实际极其浓厚的感情,那种对童年精神生活的无限追忆与留恋。这种非过来人不能写出亦不能读出的爱,正是宗璞“校园情结”的真谛所在。